瑕月皱着眉头道:“听你这么一说,还真是有了些印象,当时宫人说二阿哥洗净送来的衣裳里无缘无端有个药包,本宫就感觉奇特,本来竟是这么一回事,慧妃好生凶险。”
苏氏怔怔地听着,不明白为何齐宽前后所言不一,未等她发问,瑕月便道:“纯嫔是否是很奇特?”
瑕月抬手道:“不必了,随便用一些就是了,摆布本宫也没甚么胃口。唉,如果此次不能将慧妃科罪,今后不晓得还会出甚么幺蛾子。”
瑕月不置可否地点点头,道:“但齐宽问过辛者库了,确切与慧妃毫无干系,这又该如何解释?”
瑕月微微一笑道:“不必如此费事了。齐宽,你将本相奉告纯嫔娘娘。”
瑕月笑一笑道:“本宫对永璜与永璋也是这般心疼,任何东西都是一人一份,可从未有所公允。”
瑕月抬手道:“不必了,本宫信赖齐宽,他说没有就必然没有。”
瑕月看了莺儿一眼,点头道:“恰是这个事理,可惜,很少有人能够明白,乃至偶然候明显晓得,却还要去犯,本宫真不知该说甚么好。”
齐宽低头道:“回纯嫔娘娘的话,主子问得很清楚,都说没见过慧妃身边的宫人出入。”
苏氏赶紧道:“娘娘聪明绝顶,那里会与蠢字沾边。恕臣妾说句不敬的话,如果娘娘蠢的话,那这宫里头就没一个聪敏之人了。”
阿罗也感觉不对,正要张口,瑕月悄悄瞪了她一眼,随后对齐宽道:“如何还站在这里,没听到本宫的话吗?”
“但是……”苏氏几近要将文竹去辛者库的事情说出来,幸亏半途感觉不对,从速咽了下去,不然就该暴露马脚来了。
齐宽目光微闪,躬身打了个千儿道:“回主子的话,主子问过辛者库的管事另有卖力浣衣的宫女,皆是比来几日没见过慧妃身边的人出入。”
苏氏一怔,旋即点头道:“确有这个能够,只是臣妾感觉想要拉拢坤宁宫的人并不轻易,并且轻易招人丁舌,不及辛者库那边动手来得便利。”
“臣妾曾亲目睹过这东西的能力,足以令猫儿猖獗,那东西呈薄荷味,不知娘娘有没有在二阿哥身上闻到过?”
瑕月唇边的笑意垂垂扩大,道:“聪明绝顶……这四个字,本宫感觉送给纯嫔更合适一些。”
瑕月瞥了她一眼,道:“为何纯嫔必定是辛者库那边的题目,或许是慧妃拉拢了坤宁宫的人也说不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