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竹唯唯应着,不敢多言,取来衣裳替高氏穿戴好后,见她要出去,顾不得会被惩罚,劝止道:“主子,您还没有出月子,不成以出门的,并且现在已经这么晚了,还是等出了月子后再去吧!”
“主子,庄太医说过您……”文竹刚说了一半,便看到高氏以一种非常凶恶的目光盯着本身,令她不敢将嘴边的话说出来。
宫人在带着走了一段路后,指着一处宫门道:“娘娘,就是这里了。”
她话未说完,高氏已经冲动隧道:“如果谎话,为何她会晓得的那么多,为何本宫药包中会有猫薄荷,你倒是与本宫解释!”
高氏没有理睬她,只是用力推开殿门走了出来,殿内,莺儿正在用帕子包了冰块给苏氏敷脸以减退红肿,看到高氏出去,赶紧屈膝施礼,然神采却多有不安。
听得这话,文竹大惊失容,赶紧劝道:“主子,您听奴婢说,沉着一些,千万不要打动行事。”
高氏冷冷一笑,抓得更加用力,“苏映雪,娴妃已经将统统事情都奉告本宫了,你勾搭庄正,让他在驱虫蚁的药包中放入猫薄荷,又用心在猫的身上沾了一些本宫平常用来装点指甲的晶石,好将暗害二阿哥的事情嫁祸到本宫身上。苏映雪,你好狠好毒的心机。怪不得当时说要借文竹一用,底子不是因为人手不敷,而是为了便利你的嫁祸之计。究竟……究竟本宫有甚么对不起你,你要如许对本宫,说啊!”
高氏寒声道:“本宫一刻都等不下去,本宫要当即去见苏映雪,亲身向她问个清楚!”说罢,她便要开门出去,文竹从速拉住她道:“主子,您刚才不是说娴妃的话是谎话,用心诽谤您与纯嫔的吗?为何……”
只是这么一句话,高氏便忍不住心中的恨意,抓了苏氏的下颌厉声道:“本宫如何不晓得本来撞还能撞成这个模样的,说!是不是娴妃掌掴的?!”
苏氏又气又恨,但她不会蠢到本身把实话说出来,当即否定道:“没有!娴妃娘娘无缘无端掌掴臣妾做甚么?您快些松开!”
苏氏被她抓得生疼,特别是那指甲,几近要掐进肉里,挣扎道:“娘娘,您这是做甚么,您快些放手!”
“知己?”苏氏嗤笑道:“娘娘与臣妾讲知己,不感觉很好笑吗?莫要忘了,统统的事情,底子就是娘娘教唆臣妾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