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罗有些失神,这些年来,她不是没想过寻觅母亲,但是甚么线索都没有,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找起。
见被瑕月看破,永琏钻到她怀里撒娇道:“我只是悄悄揪一下罢了,谁叫高兴尾巴那么好玩。”
瑕月一怔,旋即轻笑道:“这个丫头,与阿谁彩绫倒是非常投缘,每次去了外务府都不忘说上几句。”
日子垂垂畴昔,转眼已是到了阳春三月,春暖花开之时,这几月,宫中诸人各安其份,瞧着倒是一派安宁平和。
大年初三这日,阿罗去辛者库取衣裳,在回延禧宫的途中,模糊听得有哭声,循名誉去,只见一个宫女正蹲在角落里,头埋在双膝间,哭声恰是她收回来的。
阿罗一怔,旋即轻叹一口气,抚着彩绫的背道:“人死不能复活,想开一些吧,别太难过了,你家中另有甚么亲人?”
“奴婢明白,不过如果失散的亲人能够找到就更好了,您说是不是?”
彩绫眸中闪过一丝松驰,旋即道:“嗯,下次表叔再来看奴婢时,奴婢就与他说,不过姑姑得将当年失散的环境另有您母亲的长相,仔细心细说予奴婢听,如此才好寻觅。”
阿罗非常不测埠道:“你熟谙我?”
一听这话,彩绫赶紧点头,随即方才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,泣声道:“奴婢没受罚,只是思念爹娘。”
阿罗固然没抱多大但愿,却也都细心说了,如果真能找到,天然就再好不过。
阿罗神采黯然隧道:“或许有吧,但已经失散多年,或许这辈子都找不到了。对我来讲,娴妃娘娘就是我的嫡亲之人。”
第八十五章彩绫
彩绫点点头道:“奴婢在外务府当差,曾经见过姑姑几面,不过姑姑怕是没甚么印象。”
彩绫在得知阿罗与其母是在都城失散后,道:“姑姑,奴婢的表叔一向住在都城里,并且熟谙很多人,不准奴婢让他帮您探听一下,或答应以找到线索也说不定。”
不过,不管是多留一月还是一年,高氏的结局都只要一个,不会再有其他。
今后,阿罗再去外务府的时候,都会与彩绫说上几句,友情渐好,不过彩绫表叔那边,一向都没有动静传来。
“本来如此。”阿罗应了一声道:“你还没答复我,为何要一个躲在这里哭,是受了罚吗?”
彩绫闻言哭得更加短长,连话也说不出,好久方才抽泣着道:“见……见不到了,我……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。就在昨日,表叔来奉告说,说他们年前走了,是抱病走的,我连他们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,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