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消再想了,在阿罗将您送到坤宁宫后,奴婢就一向看着您,直至刚才下去沐浴换衣之前,都再没人碰过您的辫子,只能够是延禧宫的人。”这般说着,水月蹲下身,语重心长隧道:“二阿哥,娴妃底子不是甚么好人,您错信了她。”
一进到内殿,弘历顾不得喘口气,疾步来到床榻边,看到明玉满身红肿的模样,肉痛不已,吃紧诘责着站在一旁的周明华,“药呢,为甚么不开药给皇后?”
弘历底子不睬会他这句话,接过后,舀了一勺细细吹凉后递到明玉唇边,哽咽道:“快喝吧,喝完后就不会痒了。”
一听这话,永琏立即孔殷隧道:“不是的,必定不是姨娘,姨娘那么好,如何会害皇额娘呢,必然是那里弄错了,你别急,我再想一想,或许另有人碰过我的辫子。”
“娴妃……阿罗……”水月眸光冰冷隧道:“奴婢明白了,娴妃好大的胆量,竟然敢用这类体例暗害皇后娘娘!”
明玉勉强展开肿成一条缝的眼睛,眼泪不住落下,要求道:“皇上,您让他们放开臣妾,臣妾实在痒得受不了,让臣妾挠一下,就挠一下!”
水月心疼地将他揽入怀中,安抚道:“奴婢晓得,但是任何事情都有疏漏的时候,最好的体例,就是不要靠近那些东西,您今后不要再去延禧宫与高兴玩了好不好?周太医的话您都听到了,并且您看看主子现在的模样,您忍心让她下次再受一样的痛苦吗?”
“奴婢也想信赖二阿哥,但是摆在面前的究竟,让奴婢实在不晓得该如何信赖。”说完这句,她对宫人道:“你们看着主子与二阿哥,我去禀告太后与皇上。”
弘历忍着鼻中的酸涩,点头道:“朕晓得你很难受,再忍耐一会儿,很快就会没事了。”说完他转头厉声道:“药呢,为甚么药还没有端来,快啊!”
看到永琏奔出去,她走畴昔道:“二阿哥,你辫子里的这些猫毛从何而来,是谁放出来的?”
永琏心中一慌,孔殷隧道:“不是,不是姨娘。是我本身与高兴玩疯,乱了头发,姨娘美意替我梳罢了,这些猫毛绝对不是她放的。”
水月那里会不明白他的心机,点头道:“好,奴婢让人带您下去净身换衣,然后再过来好不好?”
永琏仓猝点头道:“没有,没人放过猫毛,我也不晓得这些猫毛是那里来的,为甚么会在我的辫子里。”
他话刚落,四喜吃紧端了药出去,见弘历要来拿,赶紧道:“皇上谨慎,药刚煎好,正烫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