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氏正要再说话,凌若开口道:“纯嫔,哀家晓得你在想些甚么,那拉氏对彩绫直接以名字相称,可见她并不晓得彩绫现在已为常在。换句话说,那拉氏对冷宫以外的事情一无所知,不成能是同谋。”

“冤枉?”瑕月嘲笑道:“你是冤枉的,那我呢?我对永琏视如已出,珍惜有加,如何会操纵他去害皇后娘娘,更不要说那一日还是他的生辰。”

苏氏气结不己,明显没有的事,却被瑕月说的仿佛真的一样,实在可气,厉声道:“你口口声声说梳子是本宫所赠,你有何证据?”

彩绫在一旁道:“娘子,真正暗害皇后娘娘的人找到了,不是你也不是阿罗,而是纯嫔。”

瑕月喃喃道:“我记得,我记得这把梳子,是纯嫔亲身送我的,我用不惯,以是甚少利用,厥后……替永琏梳发……”她皱眉想了一会儿,恍然道:“是了,阿罗拿的就是这把梳子。”

瑕月恨恨地盯着她道:“彩绫与阿罗要好,我入冷宫之前曾见过她几次,固然现在瞧着有些不一样了,但还不至于认不出来。”

“难怪娘子会这么想,若非亲眼所见,谁也想不到小小一把梳子竟然能藏下这么大的奥妙。”彩绫斜看了苏氏一眼,道:“这把梳子的每一根梳齿都是中空的,内里能够藏下发油等物,用来津润头发,这原是一件功德,但纯嫔所送的梳子里,倒是放了很多猫毛,而恰得当日阿罗又拿这一把梳子给你,天然就出事了。现在你明白二阿哥发辫中的猫毛是那里来了吧,不关阿罗的事,是纯嫔早早给你布下的局。”

“不是,真的不关臣妾的事。”苏氏不断地否定着,但这类环境下,就算她说再多也无用。当初,她嫁祸瑕月,令后者背上暗害皇后之罪的环境正在重演,但这一次,配角倒是换成了她本身。

“本宫没有害你!”苏氏当即否定,随即道:“你答复本宫刚才的话。”

瑕月茫然道:“奥妙?不就是一把沉香木梳吗,另有甚么奥妙?”

彩绫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纯嫔不肯承认那把梳子是她送给你的,以是便冤枉说我们与你同谋,栽罪于她。”

弘历盯着她,冷冷吐出一句话来,“朕也想,可惜,朕不晓得你有甚么处所值得朕信赖。”

“臣妾没有,臣妾没有。”苏氏眼泪立即落了下来,哀声道:“臣妾真的甚么都没有做过,那拉氏定是与阿罗他们同谋,好将暗害皇后的罪名推到臣妾身上。”

弘历嘲笑道:“瑕月一向被关在冷宫里,她如何与阿罗同谋,如何害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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