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氏愣愣地看着弘历,不敢信赖刚才那句话是从他口中说出的,后者与她四目相对,道:“没听清楚吗,那朕再说一遍,朕信赖瑕月是至心待永琏好,未曾存有任何操纵之心。”
瑕月茫然道:“奥妙?不就是一把沉香木梳吗,另有甚么奥妙?”
苏氏咬牙切齿隧道:“那拉瑕月,你不要在这里恶人先告状,别离就是你为了分开冷宫,与阿罗,彩绫他们一起联手演的一场戏。”说到这里,她不知想到了甚么,眸光一转,指了彩绫道:“你说没与她们和谋,你如何一语就叫出她的名字?”
苏氏讽刺隧道:“你对二阿哥视如已出,珍惜有加?你感觉谁会信赖?”
不等瑕月开口,一个清冽的声音在诸人耳边响起,“朕信赖,能够了吗?”
“难怪娘子会这么想,若非亲眼所见,谁也想不到小小一把梳子竟然能藏下这么大的奥妙。”彩绫斜看了苏氏一眼,道:“这把梳子的每一根梳齿都是中空的,内里能够藏下发油等物,用来津润头发,这原是一件功德,但纯嫔所送的梳子里,倒是放了很多猫毛,而恰得当日阿罗又拿这一把梳子给你,天然就出事了。现在你明白二阿哥发辫中的猫毛是那里来了吧,不关阿罗的事,是纯嫔早早给你布下的局。”
苏氏气结不己,明显没有的事,却被瑕月说的仿佛真的一样,实在可气,厉声道:“你口口声声说梳子是本宫所赠,你有何证据?”
彩绫有些对劲地笑道:“是,蒙皇上垂怜,去岁被封为常在,居于重华宫碧琳馆当中。”
弘历嘲笑道:“瑕月一向被关在冷宫里,她如何与阿罗同谋,如何害你!”
彩绫微微一笑道:“关头就在那把梳子里,纯嫔只说送梳子给你,却未曾奉告你,这梳子的奥妙之处。”
瑕月喃喃道:“我记得,我记得这把梳子,是纯嫔亲身送我的,我用不惯,以是甚少利用,厥后……替永琏梳发……”她皱眉想了一会儿,恍然道:“是了,阿罗拿的就是这把梳子。”
“臣妾没有,臣妾没有。”苏氏眼泪立即落了下来,哀声道:“臣妾真的甚么都没有做过,那拉氏定是与阿罗他们同谋,好将暗害皇后的罪名推到臣妾身上。”
苏氏惶恐隧道:“臣妾不是这个意义,但臣妾确切没有做过,您信赖臣妾,臣妾是被他们冤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