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玉见其到处帮着瑕月说话,心有不忿,道:“皇额娘之前奉告过儿臣一句话,害人之心不成有,防人之心不成无,莫非这句话也错了吗?”

听到这里,明玉终究忍不住道:“莫非儿臣连管束永琏的权力也没有吗?”

明玉惊诧看着凌若,好久方才道:“连皇额娘也感觉儿臣错了吗?”

永琏灵巧隧道:“是,永琏记下了,孙儿恭送皇祖母。”

明玉如逢大赦,赶紧道:“是,多谢皇额娘。”随后,她将事情报告了一遍,临了道:“儿臣这么做,也是为了永琏好,可他不止听不出来,还与儿臣顶撞,儿臣一怒之下,这才罚他去跪着。实在儿臣的本意是要他知错,岂知永琏始终不肯认错。”

“是。”明玉艰巨地应着,双腿因为屈得太久,直颤抖抖,凌若也不难堪她,道:“站直了回话吧。”

凌若冷冷道:“多烧一盆炭罢了,那里需求恕罪这么严峻,你身为皇后就算烧个十盆二十盆,哀家也不会说甚么。大清皇室,还不至于连这么一点炭都舍不得。哀家只是不明白,皇后何故一边本身烧炭取暖,一边去让永琏去冰天雪地中跪着,你本身摸摸他的手,冷得跟冰块似的,连话也说倒霉索。他不是主子,不是宫人,而是你的亲生骨肉,哀家问你,你如何舍得?!”

水月跪下道:“是,奴婢担忧二阿哥会受寒,以是大胆去请太后过来,请主子恕罪。”

“你不会害他,娴妃就必然会害他了吗?”凌若看着她道:“皇后,你最大的题目,就是先入为主,任何事情,一旦你认定了,任凭别人如何说都听不出来。但就如哀家刚才所说的,你不必然是对,别人也不必然是错。凡事,当多听多看多想,莫要被一片小小叶子障了你的目。”不等明玉说话,她又道:“这宫里头,到处都是披着人皮的鬼怪,你身为皇后,更应明辨是非,不要过分主观,明白吗?”

“主子?”明玉呵呵一笑,厉声道:“你眼里另有本宫这个主子吗?”

明玉明白凌若的意义,她若说一个不字,永琏就会被带到慈宁宫,万般无法之下,只得道:“儿臣服膺皇额娘叮咛。”

前面这句话落在明玉耳中,如同惊雷滚落,震得她半天说不出话来,好久,她艰巨隧道:“皇额娘感觉儿臣做的不好?”

凌若晓得本身刚才所言对明玉的打击,但她容忍保护了明玉那么多年,有些话,也该是时候说了,“你的长处是端庄漂亮,缺点是主观果断,要想做一个真正能够母范天下,明察秋毫的皇后,必须得要改掉你的缺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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