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罗点头道:“不要,奴婢不要出宫,奴婢要永永久远陪在主子身边。”
弘历点头道:“你这个主张倒是不错,那你筹办如何如何办?”
“不可,现在说了就没意义了。”任凭弘历如何说,瑕月就是不肯松口。
“臣妾特地命外务府寻来都城最好的梨园子与杂耍班子。”待得瑕月说完后,弘历很有些惊奇隧道:“就只这些?”
弘历笑道:“当真不肯说?”
瑕月打趣道:“就算皇上把臣妾绑起来,酷刑鞭挞,臣妾也不能说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
她越是这么说,弘历就越猎奇,道:“你先奉告朕,朕包管不会与皇额娘说。”
知春不解隧道:“为何还要等机遇,早一些说不是更好吗?”
最后她笑得实在是喘不上气,告饶道:“皇上……您饶过臣妾吧,臣妾真的不能说,要不然那里另有欣喜。”
知春闻言,嘟囔了一句,“皇上狐疑可真重。”
“臣妾多谢皇上。”不等瑕月屈膝,弘历已是扶住她道:“行了,也不是甚么大事,无需这般,明儿个就是除夕了,一应东西都筹办好了吗?”
“你啊,嘴真是硬得能够。”这般说着,弘历松开了手,道:“罢了罢了,朕就等明日吧,若明日不能如你所言的那般给皇额娘与朕欣喜,朕就连着本日的,一并罚你。”
弘历猎奇隧道:“如何个别开生面法?”
可惜不可,她独一能做的,就是为主子祈福,但愿皇上能够早日看清主子待他的那份情义,不要老是疑神疑鬼。
瑕月笑抚着她的脸颊道:“再有几日,就该过年了,到时候,你便能够出宫了呢,你陪了本宫十几年,突然说要分开,还真是有些舍不得。”
知春在阖上最后一本册子后,道:“哲妃千方百计要刁难主子,殊不知是以让主子发明了她暗中所做的事,真是报应。”见瑕月笑而不语,她又道:“主子,我们现在就去奉告皇上吗?”
瑕月笑道:“身为天子,有几人狐疑不重的。”
弘历起了玩心,道:“好你个妮子,口风倒还真是严,朕还不信赖就撬不开了。”这般说着,他抓过瑕月的手,在她掌心呵着痒,把瑕月呵得笑个不断,恰好又摆脱不得,只能边笑边告饶,但说甚么也不肯透露除夕夜宴上的事。
在埋首册中半个余月后,瑕月终究理清了宫中大大小小的事,也找出了哲妃在执掌后宫之时,所犯下的讹夺,精确来讲,并不是讹夺,而是哲妃暗中所动的手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