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明玉始终不肯听劝,弘历终究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意,冷声道:“究竟是为了傅恒好,还是皇后底子对娴妃与阿罗心存成见,以为她们做甚么都是错,都是别有目标。”
“本宫也不晓得。”明玉有些哀思隧道:“本宫身为皇后,看起来风景无穷,可太后、皇上,哪一个的话不是比本宫管用,乃至连娴妃与她的宫人都敢在本宫面前指手画脚,吆五喝六,这个皇后真是当得一点意义都没有。”
明玉颤声道:“皇上现在全数都怪到臣妾头上来了是吗?感觉统统统统都是臣妾的错?”
瑾秋安抚道:“您那么不喜好阿罗,皇上必然会慎重考虑的,您别太担忧了。”
弘历不欲与她辩论,以免伤了伉俪的豪情,逐道:“罢了,不说这个了,晚些再议!”
“不是臣妾觉得,而是究竟如此。娴妃她害了臣妾一次又一次,可皇上却次次都容她,另有皇额娘也是,到处放纵她;您可知臣妾内心有多委曲?!”
瑾秋叹了口气,道:“奴婢跟在主子身边多年,主子与皇上很少争论,但每次争论的内容都或多或少与娴妃有关,她……真是害人不浅。”
见他愣住了声音,明玉双目微红隧道:“皇上另有甚么话,不如借着此次一起说了吧。”
“之前两件,朕不否定,但永琏……”弘历点头道:“朕从不以为娴妃是善男信女,更不感觉她心肠仁慈,但她对永琏,是发自心底的好,不然永琏出事的时候,她不会那么悲伤。”
明玉望着弘历拜别的方向,哽咽道:“你说的本宫何尝不知,但本宫看到皇上护着那拉瑕月阿谁贱人,本宫就气不打一处来,那里还忍得住。”
瑾秋沉默半晌,道:“主子,恕奴婢说句不入耳的,看皇上的模样,仿佛盘算主张要赐婚,到时候……您筹算如何办?抗旨吗?”
明玉一边拭泪一边道:“连你也明白事情,恰好皇上不明白,你说本宫能不气吗?这会儿更是过份,竟然要将阿罗指给傅恒为妾。”
“你……”弘历气恼隧道:“朕何时说过要废你后位的话,你是朕的皇后,也是独一的皇后,朕这辈子都不会再立他报酬后。朕说那么多,只是但愿你将气度放开一些,不要总记取之前的事,如许你本身也会高兴一些。”
明玉尽力止着泪道:“但愿如此。”
明玉一怔,有些心虚隧道:“臣妾当然想过,但是没头没尾的,臣妾从那边找起?”
弘历看着她道:“你是朕亲身选的皇后,也是朕此生最爱重的人,不管你犯了甚么错,朕都会谅解你;但皇后,你可否偶尔也为朕想一想?”他看到明玉落泪,虽为之肉痛,却生生忍住,不说任何安抚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