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弘昼指着他,“真多嘴,我爱如何样就如何样,押我?信不信我把这些人都给杀了,摆布我现在甚么都不在乎。”
弘晳笑道:“瞧你说的,我是这类人吗,行了,我派人去你府中告诉一声,然后就启程吧。”
一向睡到日早三午,弘昼方才醒来,忍着头痛欲裂的感受从床上起来,还没等他说话,候在一旁的侍女已经道:“王爷请换衣,我家主子正在前厅等着您。”
弘昼随弘晳去郑家庄的事通过密探,第一时候传到了弘历耳中,恰好瑕月也在,他恻目道:“看来你的打算胜利了。”
瑕月点头道:“理亲王现在才方才中计,离胜利还言之过早,接下来就看和亲王如何应对了,但愿他能沉住气,不要急着露底。”
“昨夜?”弘昼一脸茫然地看着弘晳,点头道:“昨夜说了些甚么,我如何都想不起来了?”
“为甚么?”弘昼醉眼苍茫隧道:“都说伴君如伴虎,真是一点都没错,我只是朝事上与他定见分歧,多说了几句罢了,他就说我妄自负大,目无君主,一次次针对我,乃至还除了我统统的差事。兄弟……”弘昼一边苦笑一边点头道:“天家……那里来甚么兄弟之情,都是用来哄人的罢了。现在认清了也好,今后他走他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”
弘历倒是很有信心,“朕信赖老五,他要么不做,做了就必然会做到最好。”
第三百四十章中计
“我可没那么好的酒量……”弘晳话音未落,浑身酒气的弘昼已经勾住他的脖子道:“我们兄弟这么久没见过,当真连口酒都不肯喝吗?”
弘昼睁着醉眼,涩声笑道:“是啊,看开一些,不然真怕本身会被活活憋屈死,天子……呵呵,天子……”说到此处,弘昼一头栽倒在桌上,不省人事。
弘昼想了想,道:“也好,就去大哥府中做客,到时候,大哥可别急着赶我分开。”
弘晳盯着醉倒的弘昼,暴露如有所思之色,在命人照顾弘昼以后,走了出去。
弘晳神采微微一动,随即笑道:“你昨夜喝的那样醉,记不起来是普通的,行了,也没甚么,就是兄弟之间随便说说罢了。总之你听大哥一句劝,别想太多。另有,少喝些酒,杜康虽能解忧,但醒来以后,倒是忧上加忧,并且伤身。”
弘晳固然一个月才入京一次,对于京中的事,却通过眼线了如指掌,晓得弘昼话中的“他”是指弘历,心微微动了一下,不过很快便被压住了,道:“老五,别疯了,从速归去,不然我可就要让人将你押归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