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转头看去,果见四喜带着几十名寺人,拿着带有长长竹杆的网将莲花池团团围住。四喜看到池子上空的萤火虫仍然是六只,暗自松了一口气,他刚才一向担忧筹办的工夫,那些萤火虫会飞走。
瑕月泫然欲泣隧道:“臣妾一向都将大阿哥视若亲生骨肉,但……臣妾始终感觉对不起皇上。”
他轻抚着瑕月美好的脸颊,怜声道:“不关你的事,再者,哪个说你没有孩子的,永璜不就是你的孩子吗?朕看他现在与你靠近了很多,假以光阴,必然会与真正的母子普通。”
弘历环住她纤细的腰肢,将下巴搁在她披发着幽幽暗香的颈窝间,深吸一口气,道:“朕想你,以是就过来了。”
究竟上,这也是她独一能够抓住的东西,如果连这也落空了,那她就真的,一无统统了……
瑕月没有转头,只是轻声道:“皇上如何来了?”
“朕如何会忘了你这朵解语花。”弘历走到瑕月身前,托起她光亮美好的下巴轻笑道:“朕还是第一次看到娴妃你妒忌的模样,嗯,比之平常时候,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固然弘历提到明玉的名字,令瑕月有些绝望,但终偿还是欢乐更多一些,紧紧握住他刻薄暖和的手掌。
瑕月拉下他的手,双眸含泪隧道:“好,臣妾不说,但是皇上为臣妾所做的每一件事,臣妾都会牢服膺在内心,不闭目不相忘!”
弘历将她被夜风吹散的鬓发捋到耳后,随即朝瑕月的身后努一努嘴道:“瞧,他们已经拿着网过来了。”
“嗻!”四喜应了一声,从速下去安排,瑕月没想到弘历会这么做,从速道:“皇上不必操心,没了也就没了,不打紧的。”
瑕月感激地看着他,“多谢……”未等她说完,弘历已经捂住了她的唇,道:“朕不想听你说谢,朕喜好对你好,仅此罢了!”
瑕月并不晓得,一个针对阿罗的庞大诡计正在成形当中,等她晓得的时候,统统都已经太晚了。
弘历看了一眼夜色中一闪一亮的萤火虫,轩眉道:“你但愿持续看到它们吗?”
弘历目光宠溺隧道:“你喜好的,朕必然会极力替你办到。”
“朕也挂念你。”弘历将她揽入怀中,温言道:“前几日刚诊出有孕的时候,太医说胎气有些不稳,现在颠末几日的保养,已经没甚么大碍了。”
瑕月唇角微勾,带着一丝幽怨的语气道:“臣妾觉得皇上已经健忘臣妾的存在了呢。”
瑕月垂目,幽声道:“臣妾岂敢妒忌,只是多日不见皇上,心中挂念,愉朱紫的龙胎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