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春连连点头道:“奴婢也认同阿罗的话,得从速劝皇上收回圣旨。”
愉朱紫心中自是一百个一千个情愿,面上倒是再次推让道:“为皇上孕育龙裔,本就是臣妾的分内事,实在不敢受皇上隆恩,还请皇上收回成命。”
“好。”弘历抚着她圆润的脸颊,心中一动,道:“若莹在朱紫一名上,也有四年了吧?”
愉朱紫见戏做的差未几了,一脸打动地起家施礼,“臣妾愧领皇上恩情,臣妾必然会尽力为皇上生一名聪明安康的五阿哥。”
齐宽挠了挠脑袋道:“不是这个……那主子可就想不出来了,难不成是比来淮安府与武定府呈现吉祥,皇上表情好,以是晋了愉朱紫的位份?”
知春忽隧道:“对了,奴婢传闻昨儿个钦天监监正季大人去养心殿求见过皇上,不知是否就与此事有关?”
瑕月瞥了她一眼,道:“胡说甚么呢,如果能够随便收回,那还叫圣旨吗?”
阿罗点头道:“不错,皇后没多少心计,多是受人鼓动,不然当日在养心殿上,也不会被主子套出了话;但愉朱紫分歧,此人能够在潜邸中埋没多年而不被主子发明,足见其城府之深;另有端慧太子那件事,明显是她与富察挽秀同谋,竟然能让富察挽秀不吝性命保她,这等手腕,实在高超。身居朱紫之位时,已经如此狡计多端,一朝成为愉嫔乃至是愉妃,那还了得。”
“愉妃……”瑕月捻针穿过紧绷的锦缎,轻笑道:“那也得她有命做才行,如果死了,就算是皇贵妃也没用了。”
知春讪讪一笑道:“奴婢不敢,奴婢是替您担忧,奴婢只是感觉愉朱紫之患,比皇后更甚。”
听得这话,齐宽严峻隧道:“愉朱紫对您一贯虎视眈眈,如果真成了愉妃,那……那可如何是好?”
瑕月停动手中的行动,缓缓道:“你说的不错,但是皇上圣旨已下,愉嫔之位她是晋定了;不过本宫非常猎奇,之前从未听皇上提过晋愉朱紫的事,如何一下子就下旨了。”
齐宽道:“主子传闻昨儿个皇上歇在怡和居,愉朱紫必是趁此机遇,借着腹中胎儿在皇上面前撒娇奉迎,哄得皇上晋她的位份。”
看到她孔殷的模样,弘历轻笑道:“朕与你开打趣呢,你倒是当起真来,今后,朕必然会多抽些时候来看你,待得十月以后,你必然要给朕生一个白白胖胖,健安康康的小阿哥。”
齐宽随口一句话,却令瑕月留了心,“说来也怪,自本宫有影象以来,就没传闻过有甚么吉祥,如何短短几白天,就连着呈现了两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