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德禄缓慢地看了瑕月一眼,道:“贵妃娘娘一向以来都与仪妃交好,以是自来到这重华宫后,就一向在帮着仪妃说话,就像刚才,三阿哥明显已经说了没有见过鞋帽,娘娘却一再相问,清楚就是不信赖三阿哥的话,想要让三阿哥改口说见过这对鞋帽。皇上,贵妃如此偏坦,对主子主子而言,实在过分不公允。”
“你有甚么话,固然问就是了。”在得了弘历的应允后,瑕月走到柳眉面前,道:“你说嘉妃在争抢衣裳的时候,不甚被你拿在手中的绣针刺破了手指,从而中毒是吗?”
“也好。”跟着弘历的话,四喜再次拜别,不一会儿带着永璋与两个嬷嬷过来,六岁的永璋非常灵巧,不等别人提示,就已经单膝跪地,道:“儿臣见过皇阿玛,皇阿玛吉利。”
弘历扫了他一眼,冷声道:“讲。”
瑕月转头看了一眼,发明康德禄正站在她身后,一打仗到她的目光当即低下了头,瑕月将这一幕看在眼里,不动声色隧道:“当真没有吗?永璋,你现在已经跟着太傅在读书了,当明白诚、信二字的事理,不成扯谎。”
“娘娘明鉴,仪妃所言,底子不成信,主子……”康德禄话说到一半,便被瑕月所打断,“你不必多言,这件事皇上与本宫自会查清。”
弘历接详确看,果如瑕月所言,冷眸道:“柳眉,这一点,你又做何解释?”
瑕月不置可否地点点头,随后道:“换句话说,当时争抢的,是锦屏已经换掉的衣裳对不对?”
“是。”待得柳眉硬着头皮说出这个字后,瑕月命阿罗取来无毒的那套衣裳,里里外外细心看一遍,随后递给弘历道:“皇上,在这件衣裳上,统统线头都很整齐,一看便知是剪子剪断的,并无柳眉所言,扯断的陈迹。”
“你额娘抱病了,正在暖阁中歇着呢。”听得这话,永璋顿时焦急起来,嚷着要去看金氏,弘历让小五带他出来。
永璋眨了一下眼睛,点头道:“有,我曾看到过几次。”
瑕月盯着她道:“这块料子,是本宫送给仪妃的,一旦五阿哥是以出了事,清查下来,不止仪妃有事,本宫也脱不了干系。一石二鸟……呵,柳眉,你家主子想得可真是深远。”
柳眉依言道:“不错,她将衣裳换成涂有马钱子毒的时候,被奴婢发明,从而起了争抢,这个奴婢刚才就说清楚了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弘历招手将他唤到身边,抚着他的脑袋道:“永璋,皇阿玛问你,比来这半个余月,可曾看到你额娘在做衣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