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静萱垂泪道:“奴婢没有,从始至终奴婢都没有想过,之前皇后娘娘与奴婢说这件事的时候,奴婢已经说过不好,也劝了主子,说皇上不会因为娴贵妃萧瑟了皇后娘娘,但娘娘始终担忧娴贵妃夺去皇上,如何都不肯听奴婢的劝。”

“好,臣妾承诺您,不欺不骗,以诚相待。”听到瑕月的话,弘历眸中终究有了一丝暖意,抚着她的脸颊轻声道:“好,朕信赖你。”

魏静萱冲动隧道:“没有,奴婢没有扯谎,不错,皇上坐拥天下,高高在上,统统女子都盼着能够获得皇上的宠幸,但奴婢很清楚本身的身份,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宫女罢了,如何有资格伴在皇上的身边?但是……但是皇后娘娘对奴婢有恩,若非娘娘,奴婢至今仍在辛者库刻苦,以是奴婢只能按着她的话去做!”

瑕月轻笑道:“皇上指了阿罗盯着臣妾一日三顿药,臣妾那里能躲得了,您听听,声音已经不哑了呢,咳嗽也少了很多。”

待得下朝以后,他当即来到延禧宫,瑕月正在叮咛宫人做事,看到他出去,唇角漾起一抹笑意,迎上来道:“皇上如何……”

听得这话,弘历一拳捶在桌上,痛声道:“皇后……皇后她究竟要朕如何做才对劲?”

弘历一怔,旋即笑意伸展上眉眼,世事真是奇特,他之前恨极了瑕月,可现在,瑕月在贰心中的分量却越来越重,本日心烦意乱之时,他第一个想到的人,就是瑕月。相反,他觉得能够相伴到老的明玉却一次又一次让他绝望……

弘历冷哼一声,盯着她的脸道:“倒是有几分姿色,可惜,就算你长得再美,朕对你也没兴趣,做朕的女人,你这一辈子都休想!”

瑕月抓住他的手道:“皇上,到底出甚么事了,您别吓臣妾啊!”

瑕月见他不肯说,也不勉强,顺着他的话道:“是有仪妃帮着臣妾,但皇上忘了,下月初便要选秀了,本日那些秀女已经住进了钟粹宫,这事情天然是一桩接着一桩来了。话说返来,臣妾可真要感谢皇上指了仪妃帮手,不然臣妾怕是连坐下安息的时候都没有。”

弘历笑言道:“你这妮子,朕美意美意体贴你,你却如许戏弄朕,真是越来越大胆了。”

瑕月弯眼道:“臣妾岂敢,臣妾只想博皇上一笑罢了。”

瑕月没有诘问甚么,只是接过阿罗沏来的茶递到弘历手边,温言道:“皇上喝茶。”

瑕月话未说完,便俄然被弘历紧紧抱住,惊诧道:“皇上,出甚么事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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