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这话,明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看模样,此次的事你很感激愉妃,一个劲的帮着她说话。”
“本宫晓得。”停顿半晌,明玉续道:“行了,本宫明日会与皇上去说,顺道提一下将你召回坤宁宫的事。”
明玉盯着她道:“你指执掌六宫之事?”
魏静萱垂目道:“是,娴贵妃之以是如此放肆对劲,除了皇上宠嬖以外,也因她手中握有近乎生杀予夺的权力,只要您能够将它收回来,虽说不能动她根底,但起码能够一挫她的锐气,让她晓得,谁才是真正的后宫之主。”
“傻丫头。”明玉轻笑着将她扶起,随即道:“你中毒未愈又驰驱了大半日,如果累了就下去歇着吧,本宫明儿个再为你延请太医。”
愉妃轻声道:“实在娘娘现在身子好转,七阿哥又渐大了,大能够重新执掌后宫,恕臣妾说句实话,由您执掌六宫之事,臣妾等人的日子也可好过一些。”
在命纪由送愉妃出去后,明玉看向魏静萱,和颜道:“你本来住的那间屋子还空着,被褥等物也一应俱全,只是久未有人睡,能够会有些潮,且先姑息一晚,明儿个再让纪由帮着你晒晒。”
魏静萱心中一凛,听出她对本身的思疑,自从七阿哥那件过后,明玉的狐疑较着比之前重了一些,她赶紧喊冤道:“奴婢那里是帮愉妃说话,虽说愉妃此次是帮了奴婢,但说穿了,她是看在主子的面上,如果没有主子,她又怎会为了奴婢而与娴贵妃作对。这宫里头,只要主子是不问启事的对奴婢好,以是奴婢所言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,皆是为主子考虑,还请主子明鉴。”
明玉轻叹了口气,道:“本宫何尝不知这个事理,但宫中那么多事,本宫只怕会难顾全面,万一出些甚么不对,反而给那拉瑕月机遇,让她在皇上面前诽谤本宫。”
“随你吧。”如此说了一句,明玉静坐不语,不知在想些甚么,她不说话,魏静萱等人也不敢开口,过了好一会儿明玉徐声道:“如果明儿个太医诊出你体内真的有毒,我们或答应以去皇上面前指证那拉瑕月。”
明玉寒声道:“你说的皆是实话,何来妄言二字。原是因为本宫身子不支,才让她助本宫执掌六宫之事,成果她却事事专断独行,从不与本宫筹议,宛然将本身当作六宫之主,真要提及来,比当年的高氏还要放肆。”
愉妃晓得,明玉这是下了逐客令,灵巧地起家道:“这些皆是臣妾该做的,实在当不得娘娘之谢,如果无事的话,臣妾就未几叨扰娘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