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谨慎着些,再过几日就是除夕家宴了,朕可不想你缺席。”听得弘历的话,瑕月抿唇笑道:“皇上放心,臣妾就算真病了,也不敢缺席。”说罢,她打量着永琮道:“一阵子没见,七阿哥又长高了很多,看这模样,今后怕是会长得比大阿哥还要高。”

瑕月点头道:“是啊,皇上之前说他的字无形无质,这些天一向在书房里埋头苦练呢,也就用膳的时候出来一下,要不要臣妾唤他过来?”

弘历抚着永琮的脑袋,道:“永璜呢,在书房里吗?”

永琮咽下嘴里的糖,咧嘴笑道:“皇阿玛,糖糖好吃!”

席场过半,早早备下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,一下子夺去了星月的光辉,世人眼中只容得下这灿艳到极处的火树银花。

她话音刚落,永璜他们所坐的那一桌俄然传来一阵骚动,瑕月微一蹙眉,道:“永璜,如何了?”

瑕月微微一笑,朝愉妃努了努嘴道:“论大要工夫,皇后但是远远不及她。”

“不消了,等晚膳的时候再唤他吧。”说及此,弘历欣喜隧道:“这个孩子固然天赋不高,但胜在勤恳结壮又肯刻苦,待得他开牙建府以后,朕能够逐步将一些差事交给他去办。”

明玉固然恨煞了瑕月,但这类场合,自是不会说甚么,相互笑语嫣然,仿佛甚么芥蒂都没有。

“这酒虽入口绵甜,后劲倒是大,特别皇后病才刚好,更是贪酒不得。”说罢,弘历对站在一旁的宫人道:“去倒一杯葛花茶来给皇后。”待得宫人拜别后,弘历温言道:“葛花茶最能解酒,喝了这茶,皇后明日一早醒来就不会头疼了。”

“醉了才好。”明玉的声音很轻,弘历听不逼真,问道:“皇后说甚么?”

永琮一边点头,一边却狼吞虎咽地吃着龙须糖,看得弘历又好气又好笑,不过这也不能怪永琮,他每天都念着龙须糖,恰好弘历好一阵子都没带他来延禧宫。

世人持续用着晚膳,凌若因为身子不适,先行离席,裕太妃、成太妃她们也陪着一道分开。

弘历将她这个嫡妻抛在一边,与阿谁贱人眉来眼去,真是气死她了!

瑕月闻言不再说甚么,看到永琮摘完了花瓣有些无趣,又叫人取来玩具,并且在地上铺了绒垫,由着他玩耍,令永琮非常欢畅。过了一会儿,齐宽拿着新做好的龙须糖出去,他嘴里塞了一块,手上还要拿着两块,也不管双手拿得粘乎乎的。

如此一来,一向到弘历分开,永琮都未曾分开过弘历与四喜他们的视野,如果皇后真故意借永琮害她,那么她已经最大限度的避开了,而弘历,也会成为她最有力的证人,证明她重新到尾都没有碰过永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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