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静萱依着他的肩膀道:“皇上的痛苦臣妾都看到了,臣妾也很悔怨,但是……”她抽泣着没有说下去,只是紧紧抱着弘历。
愉妃笑意微冷隧道:“如何了,不放心本宫吗?”
再次见到“明玉”,勾起了弘历压抑在心中的感情,摸索着她的脸颊,在那张饱满如玫瑰的唇上亲吻着,那样的和顺与顾恤,就如在亲吻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。
弘历没有说话,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,直至喝得醉意昏黄,愉妃见差未几了,拦住还想持续灌酒的弘历道:“皇上,您别喝了,再喝下去会醉的。”
“不是?”愉妃扶起他道:“皇上您看清楚,她真的不是皇后吗?臣妾明显看着就是。”说罢,她朝魏静萱使了个眼色,后者会心肠上前一步,依着愉妃之前教的话道:“皇上,您不熟谙臣妾了吗,臣妾是明玉,您的结嫡老婆啊!”
四喜从速道:“主子千万没有此意,是怕辛苦了娘娘,还望……”
想到此处,她在醉酒呢喃的弘历耳边道:“皇上,您想不想皇后啊?”
魏静萱附着他的话道:“臣妾晓得,但是臣妾当时真的没有颜面见皇上,您对臣妾那么好,臣妾却一次又一次的让您绝望,臣妾……真的很惭愧。”
弘历抿了一口梅子酒,轻笑道:“你忘了除夕家宴吗?”
“好。”弘历摇摇摆晃地站起家来,愉妃从速上前扶住,与四喜等一起搀着他进了内殿,待得替其脱了靴子躺下后,愉妃对四喜道:“你下去吧,这里有本宫服侍着就行了。”
“朕没事。”弘历挣开她的手,喝尽杯中的酒,想要再倒之时,却发明坛中已经没了酒,醉薰薰地对四喜道:“去,再去拿酒来。”
见他不肯走,愉妃只得道:“如许吧,臣妾去内殿陪您喝好不好?”
四喜恭敬隧道:“娘娘也喝了很多酒,不如归去歇着吧,主子会服侍皇上。”
愉妃打断他的话道:“行了,本宫没事,你下去吧。”
魏静萱闻言赶紧抹了泪道:“奴婢该死,请娘娘恕罪。”
愉妃替他斟满酒盏,道:“臣妾如何会忘了,不过当时有很多人,今儿个却只要臣妾与皇上两人。”顿一顿,她又道:“皇上您多喝一些,等本年梅子采摘之时,臣妾再多酿一些,如许您何时想喝了,臣妾就何时给您送来。”说到此处,她叹了口气,道:“臣妾记得,皇后娘娘生前,也颇喜好梅子酒,可惜……她喝不到了。”
统统这统统,都是拜那拉瑕月所赐,这个仇,她一辈子都不会健忘。以是,哪怕要她亲手搀扶别人爬上龙床,也再所不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