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这个模样,弘历好笑地点头,将她拉到水银镜前道:“你本身瞧瞧,明显气得面红耳赤,还说没有活力?!”见瑕月不语,弘历再次道:“难不成要朕向你斟茶认错,才肯谅解朕吗?”
弘历微一拧眉,道:“传她出去。”
不一会儿,春桃低头走了出去,待得她行过礼后,瑕月体贴肠道:“但是舒嫔有甚么事?”
“不是。”瑕月咬一咬唇,昂首道:“臣妾……可否问您一件事?”
瑕月打趣道:“该不会秋菊此来,也是为了奉告皇上,胡朱紫有身孕?”
弘历厉声打断她的话道:“以是你便能够肆无顾忌地调查朕了吗?瑕月,你与朕说一句实话,究竟是在担忧朕,还是担忧你本身?”
弘历身子一僵,拥着瑕月的手缓缓放开,“你从那里听来这个事?还是说你暗中在查朕?”
弘历惊诧不已,想不到竟然真被瑕月刚才的打趣之语说中,舒嫔与胡氏同时有了身孕。
“臣妾不清楚!”瑕月冲动道:“不错,皇贵妃的位置是很好,高高在上,统统嫔妃看到臣妾都要施礼,但臣妾还不至于迷恋至此;在臣妾内心,在乎的向来不是这些高高在上的位置,而是皇上。如果离了皇上,再高的位置对臣妾而言,也没成心义!”她喘了口气,续道:“您多日不传嫔妃侍寝,敬事房也没记录,这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,臣妾担忧您,以是才让齐宽去查,成果您却思疑臣妾的用心?”
弘历愤然拂袖,冷声道:“你本身心中清楚。”
弘历笑一笑,抚着她披垂在身后的青丝,道:“刚才在想甚么?朕看你仿佛心境不宁的模样。”
面对他的喝斥,瑕月垂目道:“臣妾不敢,只是之前一向不见皇上临幸众位mm,有些担忧,以是……”
面对他的解释,瑕月心中有些打动,实在这类事,弘历底子不需求向她解释,因为临幸哪个妃子,或是去那边过夜,是他的自在,莫说是她,就算是明玉活着之时,都没资格过问。
“那里有那么巧的事。”弘历笑语一句,命宫人将秋菊带出去,后者入内后,屈身道:“启禀皇上、皇贵妃娘娘,在太医为舒嫔娘娘请过脉后,主子记得她这阵子亦有些不舒畅,便借此机遇请太医诊脉,方知与舒嫔一样,同是怀有龙胎。”
“但是魏静萱会情愿吗?”面对瑕月的扣问,弘历笑容还是,不过比刚才冷了很多,“非论她情愿与否,皆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