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是臣妾失礼了。”说罢,她瞪了春桃等人一眼道:“你们几个如何当的差,愉妃娘娘出去也不唤本宫一声。”
冬梅嘴快隧道:“主子本来拿了两盒来给娘娘,哪来过来的时候遇见颖……”不等她说完,愉妃已是冷声喝斥道:“谁许你多嘴的,还不从速退下。”
愉妃微微一笑道:“她既不肯说,又何必勉强呢,操之过急,反而不好,渐渐来吧,摆布她已经开端对皇贵妃不满了,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。”
愉妃望着不远处方才从枝尖抽出来的绿意,凉声道:“本宫已经设法帮她了,若她还是抓不住皇上,可就怪不得本宫了。”
冬梅点点头,未再多言,扶着愉妃一起远去。
不等春桃等人请罪,愉妃已是笑道:“是本宫让他们不要惊扰你,不怪他们。”说罢,她道:“本宫看mm眉绪不展,但是有烦心之事?如有的话,无妨与本宫说说。”
不过,她是一个韧性极强之人,只要一日未达目标就不会罢休,不然也不会对峙七八年之久。
跟着气候的转暖,春光更加现媚,一扫冬时的酷寒与萧索,也就在这一年,一向待阁未嫁的嘉柔公主,由弘历亲身遴选了一名品性上佳,德才兼备的额驸,为二人赐婚,于蒲月中旬下嫁。
彼时,叶赫那拉氏二人腹中的龙胎已是有了七个余月,在胡氏六个月之时,周明华诊出胡氏所怀为双胎,令弘历大为欢乐,下旨晋胡氏为嫔,赐号颖,于八月行册封礼。
六月末,这一年待选的秀女皆已入宫,总计一百余人,居于钟粹宫当中,学习宫中的端方礼节,以期八月选秀之时,能雀屏当选。
叶赫那拉氏目光一闪,道:“没甚么,都是春桃这丫头,一点小事也做不好,以是臣妾怒斥了她几句,倒是让娘娘见笑了。”
胡氏本来低了叶赫那拉氏一级,这会儿却与她平起平坐,令叶赫那拉氏心中更加不快,更不要说宫中那些个见风使舵的人,本来门庭若市的景仁宫在弘历下旨晋封胡氏以后,萧瑟了很多。
至于魏静萱,弘历不时会命她侍寝,但她始终是宫女的身份,没有任何名份,也还是要当差;很多人在公开里对她指指导点,更有甚者,劈面调侃,指她勾引弘历,想要飞上枝头,最后倒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叶赫那拉氏恭敬隧道:“臣妾明白,多谢娘娘提点。”
对她而言,这个孩子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光荣,相反,从最后到现在,受了很多委曲,积存在内心的不满与难过越来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