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臣妾恳请娘娘赐静萱朱紫之位。”说罢,愉妃转头看向瑕月,“莫非娘娘感觉如许有所不当吗?”
迎着她的目光,瑕月唇角勾起,缓缓暴露一丝笑意,“如何会呢,本宫很感激静萱,真是想不到她会如此体贴本宫的安危,为了本宫乃至连孩子都没了,本宫这内心实在是很过意不去。”说罢,她走到魏静萱面前,一脸痛心肠道:“你也是,就算真有蛇,也该与阿罗她们说,让她们去抓,你如何能亲身脱手呢,你这是用心要让本宫难过一辈子吗?”
瑕月望着她,凉声道:“是啊,实在有些可惜。”
愉妃走到她身边道:“幸亏此次有静萱在,娘娘才气够有惊无险,不过静萱便不幸了,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,唉,真是可惜可叹,如果生下来,指不定就是一名小阿哥呢。”
魏静萱泣不成声隧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也不想如许,当时底子未想太多,只……只想着不能让……那蛇伤了娘娘,未曾想竟然……”
魏静萱点头,茫然隧道:“我……我不晓得,我还没抓到那条蛇,就跌倒了,想来那条蛇趁机跑了。”说罢,她俄然有些冲动地盯着阿罗道:“你为甚么这么问,难不成你思疑我扯谎?我为甚么要这么做,莫非我会拿我的孩子来扯谎吗?还是说你感觉我应当眼睁睁看着那条蛇咬皇贵妃?”她颤声道:“那是我的亲骨肉啊,我如何会如许做,你……你实在过分份了!”说到最后,她已是挣扎着要从床榻上趴下来,弘历拦住她道:“阿罗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,你想太多了。”
魏静萱顺势抓紧弘历的手,泣声难止,而弘历亦没有抽回,任由她握着。
愉妃言道:“皇上,臣妾也信赖静萱不会撒如许的谎,再者,若非如此,臣妾也实在想不出来由会令静萱如许不顾安危地奔出去;只是皇贵妃与阿罗皆未曾看到那条蛇,以是会有所迷惑。”
弘历微一点头,对神情冲动的魏静萱道:“阿罗不过是随口一言罢了,并非用心,你也莫要揪着不放。”自听了魏静萱关于那条蛇的过后,弘历待其态度较之前暖和了很多。
“皇上,奴婢落空这个孩子已经很痛心了,她却还要如许置疑奴婢,奴婢……”她一脸痛心肠道:“奴婢实在没法接管!”
愉妃接过话道:“若不是静萱怕那条蛇伤了皇贵妃,孩子也不会掉,这份心真是难能宝贵,也实在令臣妾佩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