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这个动机转完,夏晴再次道:“另有奴婢的手指……”她伸出小指肿胀的右手,泣声道:“就在本日,主子不顾奴婢的要求,生生拗断了奴婢的小指!”

目睹着四喜要上来拉扯,夏晴镇静地捋起衣袖,颤声道:“皇上您看,奴婢没有扯谎,真的没有!”

对于她的要求,弘历无动于衷,对于胆敢欺君罔上之人,他从不会存涓滴顾恤之心,非论是责还是死,都是罪有应得。

“奴婢也不想如许。”在弘历丢脸的神采中,她用力叩首道:“奴婢真的不想,奴婢犯下如许的大错,也是想求皇上救奴婢一命,求求您!”

“证据……”夏晴眸光一闪,有些躲闪隧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没有甚么证据,并且主子固然有责打,动手倒是不重,奴婢也没受甚么伤。”

“够了,朕不想再听你胡言。”弘历冷哼一声,对一向站在中间的四喜道:“把夏晴带去延禧宫,将刚才的话说与皇贵妃听,任由她措置这个心机不善的主子!”

见弘历不说话,她又道:“这件事奴婢从未与人说过,也不筹算让任何人晓得。但是……自从皇上赏了奴婢那枝珠钗后,就甚么都变了;主子变得疑神疑鬼,一向逼问奴婢是否有勾引皇上,奴婢被逼得没法,承认喜好皇上,但奴婢真的向来没有勾引过皇上。”这般说着,她落下泪来,一边抽泣一边道:“但是主子不肯信赖,一向认定奴婢勾引皇上,固然最后念着这几年的主仆交谊饶了奴婢的性命,但是自那以后,就对奴婢极其严苛,稍有不对,非打即骂,但奴婢明白主子的表情,以是从未抱怨过甚么,总觉得等主子气顺了,想通了就没事了。可本来不是……主子始终还是容不下奴婢,奴婢偶然中偷听到主子让齐宽去找刘大人,想要瞒着奴婢在侍卫当中随便挑一个,将奴婢指给她,好赶奴婢分开。”说罢,她膝行上前,哽咽隧道:“但是奴婢发过誓,此生都不会嫁任何人,奴婢不想嫁。”

思考好久,他道:“你说皇贵妃曾虐打你,可有证据?”

弘历一惊,快步走下去,细心抚着夏晴的小指,当中的骨节公然有断开的陈迹,他神采丢脸隧道:“当真是皇贵妃所为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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