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弘历期盼的目光中,瑕月终究微微点下了头,令弘历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,紧紧拥住了瑕月,将头埋在她的肩颈处,轻声道:“真好,朕的皇贵妃又返来了。”
“不管你感觉她配不配,她都已经位列四妃了,与其气恼这个,倒不如想想,你今后的路要如何走。”
她眸中的哀痛令弘历心中一痛,再次握住瑕月缩回的手,且比之前那次更用力,令瑕月没法再抽回,口中孔殷隧道:“你会有的,必然会有的,朕承诺你,瑕月,必然会有的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这般应了一句,瑕月低头咬了一口,渐渐嚼着,弘历见她不肯说话,也不逼迫,直至晚膳用过以后,方才道:“瑕月,你没有话与朕说吗?还是说,你仍在生朕的气?”不等瑕月开口,他已是叹然道:“朕晓得,那一日是朕不好,朕说重了话,但是朕当时因为你扯谎一事,真的很活力,底子没有想那么多。”
但愿……她这一次,真的没有谅解错。
瑕月打趣道:“皇上是送臣妾还是借机送给颖妃的?”
瑕月点头道:“皇上真的能够信赖臣妾吗?但是从您与臣妾了解的第一天起,就充满了尔虞我诈,不管……不管畴昔十年还是二十年,您都会记取这些事,永久不会健忘。”她忍着眼底的酸涩,哽咽道:“臣妾没有皇后那样的福分,生来就被人庇护,有很多人经心全意待她好,甚么都不必担忧;固然……阿玛也待臣妾很好,但他的好,就像对待一棵摇钱树一样,只会让臣妾按他的意义去行事,而不会在乎臣妾愿不肯意,喜不喜好。不过,臣妾也没对他多好,臣妾为了本身出售了他,令他多年运营的统统毁于一旦,乃至连性命也没了,这算不算报应?”
弘历宠溺地捏着她的脸颊道:“朕让外务府把统统上好的滋补品都送去你那边如何?”
弘历点头道:“朕晓得,你一向都很喜好孩子,可惜长乐她福薄,未能承欢你膝下。”提及长乐,弘历满心惭愧,若不是他一再放纵明玉,长乐又如何会死;另有,若非他曾对瑕月用麝香,瑕月有身一事岂会如此艰巨,只是……现在说甚么也无用了,悔之晚矣。
瑕月迎着他的目光道:“皇上不怕臣妾当时是用心扯谎,是歹意的谎话吗?”
弘历听出她话中的酸楚,心疼隧道:“那件事怪不得你,是朕逼你的。”停顿半晌,他道:“瑕月,畴昔的事就让它畴昔吧,今后我们谁都不提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