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这话,香寒顿时傻了眼,下认识地指了本身道:“奴婢担下?”
“奴婢晓得了,奴婢不会胡说话的。”香寒低声说着,在愉妃起家筹办拜别之时,她忽地跪下道:“娘娘,您……您再别的想个别例好不好?不然……不然让黄三顶下这个罪,奴婢……奴婢不想死!”
魏静萱带着一丝奉迎的意味道:“五阿哥不止书读的好,行谦逊有礼,真是可贵。”
见愉妃迟迟不说话,魏静萱更加镇静,抓着她的衣裳道:“娘娘,您救救臣妾,臣妾不想死啊!”
香寒哽咽隧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只想活命罢了,求求娘娘……求求主子……”
“你!”魏静萱气得一巴掌掴在香寒脸上,厉声道:“你个贪恐怕死的狗主子,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性命!”
在打发宫人出去后,愉妃心机急转,半晌后,她指着香寒对魏静萱道:“这个主子对你可还忠心?”
愉妃睨了她一眼,凉声道:“魏常在如此迫不及待来找本宫,但是出了甚么事?”
愉妃烦燥地甩开她的手道:“你当本宫是神仙吗?谁叫你如此不谨慎,被人抓到了把柄,还闹到皇上面前,事事处于被动之地,想再脱身谈何轻易。”
香寒自是一千个一万个不肯意,但这话她千万不敢当着愉妃与魏静萱的面说出口,她尽力想了一会儿,谨慎翼翼隧道:“奴婢当然情愿为主子分忧解劳,只是恐怕皇上不会信赖。”
魏静萱仓猝道:“没有,臣妾一向都很谨慎,万不敢有涓滴粗心,特别是这一次,银炭才刚送去不到半日,实在不知他们到底是从何晓的。”见愉妃不说话,她又焦心肠道:“娘娘,若真是为了这件事闹到皇上面前,可该如何办才好?”
愉妃抬手打断他的话,“本宫晓得了,你去奉告他,魏常在很快就出来了,让他再等一会儿。”
“不是。”香寒涕泪横流地叩首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是很想帮主子,但奴婢不想死,求您放过奴婢好不好,奴婢承诺您,今后必然会更加用力奉侍您的,求你饶了奴婢这一回。”
愉妃尚未说话,魏静萱已是蹲下身咬牙道:“你刚才不是已经承诺了吗?如何了,这会儿又想忏悔?”
这个时候,宫人又道:“娘娘,五公公刚才催得很急,魏常在……”
“好。”愉妃简短地应了一句,道:“香寒,本日之事,已难善了,你若当真忠心,就替你家主子担下统统的事,如何?”
愉妃晓得她要说甚么,道:“行了,本宫会与你一起畴昔,为你作证,但这个别例,可否过关,本宫也不敢包管,只能自求多福了。”说罢,她看向忐忑不安的香寒道:“另有你,想来家中另有亲人在,只要你好生担下这宗罪,本宫与魏常在保你家人后半世繁华无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