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缓缓道:“傅恒对你当真是不错,这么多年来,对你一向未曾忘情,为了你乃至连性命都能够不要。”
弘历讨厌隧道:“不要再提这个贱妇了,走吧,朕陪你归去。”
“可爱!”如此说着,弘历冷声道:“将珂里叶特氏的尸身拖下去,鞭尸三日,不得入土;至于额尔吉图父子,行腰斩之刑;另,珂里叶特氏三族以内,尽皆放逐,永不得入京!”
“与其等候虚无漂渺的来世,倒不如紧紧握住此生。”停顿半晌,瑕月续道:“本宫听皇上说过,傅恒的老婆在两年前就过世了,固然有两个年幼的后代要照顾,他却一向未曾续过弦,任媒人踏破门槛也不肯松口,你晓得为甚么吗?”
阿罗轻咬着唇道:“奴婢晓得,他这番交谊,奴婢不知该如何酬谢,或许……唯有等来世再报吧。”
弘历停下脚步,抚着她没有赤色的脸庞,顾恤隧道:“朕晓得你内心难受,朕……比你更难受,但是再难过,他们也没法活过来,而我们的日子还要持续下去,明白吗?”
“朕陪你畴昔。”面对弘历的言语,瑕月点头道:“不必了,皇上这两日一向陪着臣妾,都无瑕措置国事,臣妾看您案上堆了很多折子,您去忙吧,臣妾没事。”说罢,她起家悄悄拥住弘历,低声道:“您不止是永璜与永琪的阿玛,更是大清的天子,以是不管再累再难过,您都必然要撑住。”
“奴婢晓得,但是这些年来,朝中大臣对主子的敌意一向没有减退过,若奴婢嫁给傅大人,只怕他们又拿借端肇事。再说……”阿罗微微一笑道:“奴婢说过,要一向陪着主子的,又岂能分开。”
阿罗沉默了好久,方才低低道:“奴婢配不上傅大人。”
弘历的沉默以及眼眸中的思疑,令瑕月心中微沉,凝声道:“皇上有话无妨直说。”
阿罗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奴婢没去看过,应当是没有大碍。”
提到魏静萱,瑕月道:“魏氏该被禁足在倚梅轩才是,如何俄然跑到养心殿来了,真是奇特。”
弘历点一点头,道:“晓得走水的启事吗?”
“想是烧过夜的蜡烛所引发的。”这般说着,弘历欲言又止的看着瑕月,后者迷惑隧道:“皇上但是有甚么事要与臣妾说?”
“主子畴昔的时候,外务府正在查,不过临时没甚么眉目。”听完小五的答复,弘历挥手表示他下去。
他们到延禧宫后没多久,小五便返来了,躬身道:“启禀皇上,永寿宫的火已经被毁灭,静玉阁被烧了大半,所幸没有连累其他殿宇,也没甚么人伤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