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好笑隧道:“傻丫头,本宫身边又不是只要你一人,齐宽与知春已经跟了本宫十几年,对本宫一贯忠心,你另有甚么好担忧的。”
“赋税一事,与百姓息息相干,皇上若真想减轻哀鸿的承担,给他们走出伤痛的机遇,不如免了他们半年的赋税,让百姓疗摄生息。这些年来,皇上励精图治,充盈国库,信赖免崇明半年赋税,并不会摆荡国本。”
夏晴本就是一点即透之人,会心肠道:“另一个身份,就是臣妾的长姐。”
“不是。”阿罗吃紧摆手,“自从晓得母亲的过后,奴婢就在心中认了朱紫,只是朱紫您是主子,奴婢不敢猖獗。”
瑕月笑着施礼道:“皇上宅心仁厚,臣妾代崇明百姓谢过皇上。”
弘历点点头道:“朕已经就此事下旨了,不过朕总感觉还不敷。”
夏晴笑着点头道:“既是臣妾的长姐,又是成人之美的功德,臣妾实在想不出回绝的来由,要不然,娘娘帮臣妾想一个。”
瑕月笑斥道:“贫嘴!”说着,她对阿罗道:“如何,现在不担忧了吧?”
瑕月握着他的手道:“事已至此,皇上再难过也无用,还是传喻崇明处所官,好生安设灾后的公众,尽量安抚他们的伤痛,另着户部拨银。”
阿罗不在乎隧道:“奴婢才不管别人笑不笑呢,只要奴婢本身以为应当就行了,除非主子不要奴婢。”
“嗯。”阿罗一边抹着泪水一边点头,走到夏晴身前,屈身道:“奴婢多谢夏朱紫恩情。”
迎着她的目光,夏晴忽地笑了起来,“娘娘肯如此宠遇长姐,实在是长姐之福。”颠末这些日子的相处,她已经很清楚瑕月的为人,一诺令媛,决然不会虚言相欺,也就是说,只要她点头,那么她这个曾经的辛者库贱婢,就有能够成为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贵妃娘娘,如许的机遇,不知是多少人日夜相求的。
夏晴望着瑕月与暗自抹泪的阿罗,迟迟没有说话,瑕月有些严峻隧道:“如何,可肯与本宫做这个买卖?”
事情就此定下,然从宜华居出来后,阿罗就一向苦衷重重的模样,瑕月迷惑隧道:“你这是如何了,刚才不是还很高兴吗?”
弘历扶起她道:“朕为一国之君,体恤百姓乃是朕应做之事。”说完了这件事,弘历表情好了一些,道:“你看太小十一了?”
“奴婢传闻了一些,好似傅恒曾想迎娶长……姐为妻,但被先皇后所反对。”固然有些踌躇,但夏晴终究还是叫出了那一声“长姐”,令阿罗眼眶有些潮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