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朱紫抬一抬眼道:“本来是安胎药,怪不得闻着一股子药味。”
弘历微一欠身道:“回皇额娘的话,还未曾赐名。”
宁朱紫想了一会儿道:“也好,多谢魏常在了。”
“臣妾自从晓得太后六十大寿之过后,就一向想亲手写一幅寿字恭贺太后圣寿之喜,无法臣妾出身贫寒,不过是勉强识字罢了,于书法一道实在是说不上,短时候以内也练不好,以是臣妾翻便古书,找来这九十九个各不不异的寿字,拼构成一个寿字,统共是一百个,臣妾已经尽量练好字了,但还是不及诸位姐姐,还望太后不弃。”
瑕月朝弘历投过笑意委宛的一瞥,随即道:“回皇额娘的话,儿臣恰是此意,不知皇额娘肯否让十一阿哥沾一沾您的福分。”
凌若轻笑道:“看你们这一个个的模样,是非逼着哀家赐名不成了?”停顿半晌,她睇视着怀中咧嘴轻笑的孩子,道:“也罢,哀家就为你取个名字,免得总以排行称呼。这一辈排行动永,字从玉,不如就叫永瑆吧。”
魏静萱奉迎隧道:“姐姐可要蜜饯,臣妾让香菊多拿一些过来?”
香菊一慌,几乎将手中的茶盏给摔了,忐忑不安地站在那边,魏静萱则平静很多,道:“回姐姐的话,这不是茶,而是臣妾平常服用的安胎药,香菊见到了服药的时候,就特地拿过来给臣妾服用,想不到薰着平姐姐,真是臣妾的不该。”
“你不是问过庄太医与宫外的大夫了吗?”面对魏静萱的话,香菊抬高了声音道:“奴婢是问了好几位大夫,都说足月服用此药只会促使胎儿出世,并不会形成任何伤害,但终归是外力干预,实在主子您等小阿哥本身出世不是更好吗?”
“她长于迎奉皇上,天然不会放过这个机遇,再说,她要奉迎的可不是皇额娘。你细心瞧这幅百寿图,每个寿字的一点都是上重下轻,像不像皇上的笔法?”
瑕月眸光一动,起家道:“皇额娘,儿臣想趁着本日大喜,向您求个恩情,不知可否?”
香菊正要下去,坐在魏静萱右手边的宁朱紫忽地吸了吸鼻子道:“这是甚么茶,如何闻着怪怪的。”
在魏静萱等常在以后,是永璋等几个孙辈祝寿,看到他们,凌若的笑容较着多了一些,特别是在瞧见方才双满月的十一阿哥以后,亲身抱在怀中逗弄,随即道:“天子赐名了吗?”
弘历亦在一旁道:“是啊,皇额娘,魏常在为了亲手写这幅寿字给您,常常练到深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