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打断他的话道:“奉告皇上,本宫不敢坐皇后之位,还是在此安稳一些,也免得有人闲言碎语。”
不过恨归恨,她并不会这么直白地透露在外,相反,待得抬开端来时,她已是带着暖和的笑容,走到一身回族白裙的绮罗面前,唤了一声道:“容嫔mm。”
宁朱紫正欲承诺,鼻尖忽地闻到一阵异香,昂首看了一眼,轻声道:“娘娘,容嫔过来了呢。”
叶赫那拉氏笑道:“皇上定了日子自会与我们说,你心急甚么,莫非还会少了你的份吗?至于西苑三海并不在紫禁城中,而是在皇城西面,详细位置,等你去了就会晓得。”
宁朱紫轻哼一声道:“是啊,体贴到有些过甚了呢,明显不过是小恙罢了,却不准她赴这一年一次的除夕夜宴,臣妾之前去看她的时候,魏朱紫非常失流浪熬呢。”
齐宽在瑕月耳边轻声道:“娘娘,差未几该是时候放烟花了。”
永璋几位阿哥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外的烟花,皆被顷刻的光彩所利诱,趁着烟花燃放的间歇,永珹转头道:“三哥,我们能不能也去放烟花?”
听得她的话,宁朱紫脸上暴露了一丝笑容,点头道:“臣妾明白,多谢娘娘提点。”
叶赫那拉氏展一展袖道:“好了,陪本宫去赏花吧,本年的茶花开得非常不错,特别是那十八学士。”
叶赫那拉氏叹然道:“谁叫她早不病晚不病,恰幸亏这个时候病了,从而被人挑到弊端,只能怪她时运不济。”
瑕月眼皮微微一跳,这是皇后的位置,自明玉薨了以后,每年除夕,这个位置都是空着的,现在弘历让她在此落座,其意显而亦见。
叶赫那拉氏似笑非笑隧道:“本来如此,皇贵妃对魏朱紫可真是体贴。”
是夜,宫中妃嫔以及王公大臣,共聚乾清宫,令这座本来冷僻的宫殿一下子变得极其热烈,表里殿中到处可见了解之人聚在一起言谈,宫人穿越此中,不时奉上茶水与各色点心。
瑕月摇一点头道:“阿谁位置当然是好,却不是那么轻易坐的,比来宫里宫外事情已经够多了,本宫实在不想再招惹事端。”
“当真吗?”绮罗欣喜隧道:“那会是甚么日子,明日吗?本宫还从未玩过冰嬉呢。另有西苑三海在那里,本宫并未传闻紫禁城有这么个处所?”
瑕月朝弘历投去感激的一眼,倒是没有坐下,而是来到第二桌,与仪妃同座,四喜见状赶紧道:“皇贵妃,您的位置在……”
听她这么说,张朱紫赶紧劝道:“姐姐,算了吧,莫要再管这事了,正如娘娘所说,只能怪魏朱紫时运不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