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他指着瑕月,一字一句道:“立即滚离养心殿,不然朕现在就废了你皇贵妃之位!”
弘历的刚愎自用以及专断独行,令知春愤恨不已,欲要开口,瑕月已是死死捂住她的嘴,更在其耳边低声道:“若还当本宫是你主子,就闭紧嘴巴,不准再说一个字!”
绮罗上前柔声劝道:“皇上息怒,切莫要将皇贵妃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!”
弘历狠狠瞪了她一眼,嘲笑道:“真是有甚么样的主子就有甚么样的主子,一点没错。”说罢,他看向冷静落泪的瑕月,眸中闪过一丝痛苦,垂在身侧的双手暗自握紧。
未几时,四喜快步走了出去,躬身道:“不知皇上传召主子,有何叮咛?”
弘历恨恨道:“朕是气本身,那拉瑕月,她底子不配朕的宠嬖!”
弘历肃声道:“朕命你守着养心殿,为何会让皇贵妃不经通传就出去?但是你自作主张让她出去的?”
四喜早就想好了说辞,当即道:“没有皇上的话,主子怎敢听任皇贵妃出去,不过……主子刚才腹痛难捺,走开了一会儿,想来皇贵妃是趁着这个机遇悄悄出去的,还请皇上恕罪!”
弘历淡然道:“瑕月,你抚心自问,这二十年来,朕可有虐待过你?你是罪人以后,统统人都与朕说,不成给你高位,但朕力排众意,封你为娴妃、贵妃、皇贵妃;能够说,除却明玉以后,再无人及你,但是你回报给朕的是甚么?朕不过是对容妃略加宠幸,你就容她不下,乃至说她是回族派在朕身边的特工,的确就是荒诞好笑?!”
“绝望?”瑕月后退一步,难以置信地看着弘历,下一刻,她忽地笑了起来,笑容里透着无尽的哀痛,“二十年,二十年事月,换来的就是皇上一句绝望?”
待得小五退下后,绮罗抚着弘历起伏不定的胸口,温言道:“皇上莫要再活力了好不好?”
弘历面无神采隧道:“朕没有骗你,是你本身孤负了朕许你的信赖,朕对你……真的很绝望!”
弘历握了她的柔荑,讶然道:“如何问如许的话?”
下一刻,弘历冷若寒冰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“你若不想要项上人头,尽可与朕说,朕必然会成全你!”听得这话,小五噤若寒蝉,当即低头退了下去,再不敢有任何言语。
“猖獗!”弘历何曾被一个女子如许诘责过,咬牙切齿隧道:“看来朕真的过分虐待你了,令你连君臣之别都忘了!幸亏之前百官死力劝止,不然如果册了你为后,不知要猖獗到多么程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