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哂然一笑,捏一捏绮罗的脸颊道:“行了,朕不会再活力的,归去吧。”
待得殿门隔断了绮罗的身影后,弘历脸上的笑容倏然消逝,冷声道:“传密探来见朕!”
傅恒与弘昼并未依言退去,而是拱手跪下道:“皇上,臣晓得本身有罪,但皇贵妃无辜,还望皇上宽恕。”
弘历面色稍缓,道:“你是朕的容妃,朕自当保护你;只是……朕如何也想不到,他们二人竟然会如此过份,偶然候朕真是思疑,在他们心中,皇贵妃比朕还要首要。”
弘昼沉默半晌,道:“臣弟恰是因为顾念兄弟情分,才不想皇上任由奸人摆布,一错再错!”
弘昼咬一咬牙,低头道:“自容妃入宫以后,皇上就对其各式宠任,置其他娘娘于不顾,皇贵妃被禁一事,臣弟听闻,也是因容妃而起。”
弘昼暗自咬了牙道:“若皇上不肯宽恕皇贵妃,臣等愿长跪不起!”
弘历嘲笑道:“你们仿佛忘了一件事,你们二人是前朝之臣,而皇贵妃废黜与否是后宫之事,你们不该过问。”说罢,他径直道:“退下吧,刚才的话朕就当未曾听闻,今后也不准再提起。”对于弘昼与傅恒,弘历无疑是宽大的,并不计算他们超越之举。
见弘历始终一意孤行,弘昼神采焦心肠道:“皇上……”不等他说下去,弘历已是厉声道:“不肯退是吗?好!好!好!”在连着说了三个“好”字后,弘历一字一句道:“本日起,罢除和亲王与傅恒统统差事,不必再上朝!”
绮罗赶紧道:“皇上如何会如许想呢,您是天子,人间还没有人比您更首要;和亲王与您是兄弟,以是说话不免随便一些,至于傅大人,他之前曾安定金川,于社稷有功,以是不免……”她瞅了弘历一眼,没有说下去,后者冷哼一声道:“不免有些居功自大是不是?”
在他们退出养心殿后,弘历还是余怒未消,绮罗替他抚着胸口柔声道:“这二人如此不识皇上苦心,实在是过份,还请皇上息怒,莫要为了他们二人气坏了龙体。”
弘历狠狠剜了他一眼,冷声道:“你放心,朕必然会保护好大清,不让皇阿玛绝望。”
弘历鼻翼微张,寒声道:“傅恒的夫人是皇贵妃之前的宫女,他为之讨情也就罢了,但是弘昼……想不到过了那么多年,他还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