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静萱悠悠道:“还记得皇贵妃被禁足那会儿,是何人在皇上面前力谏吗?”
魏静萱幽然一笑,道:“其他事情,皇上能够对皇贵妃信赖无疑,只要男女豪情不可,只要寻对了亏弱之处,自可一攻而破。”
魏静萱取过一枝供在瓶中的梅花在手中把玩,凉声道:“事归事,情归情,有些人有些事,不是说忘便能够忘的。”
“天然晓得,听闻是皇贵妃向皇长进的言。”提及瑕月时,魏静萱的脸庞有些扭曲,她已经从弘历口中得知,本身会被晋封为嫔,这本是一件值得欢畅之事,但随之而来的事,令她实在欢畅不起来。
小元子拧眉道:“但事情已经证明,当日力谏,是皇上与和亲王等人联手设下的计,并不是真的因皇贵妃而与皇上起争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