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奇满口承诺,待得紫兰拜别后,他从速沏了茶送去,待得奉上茶后,锦屏走到他身边,悄声道:“紫兰呢,如何不是她奉茶过来?”
宫人照实道:“颖贵妃一下肩舆就问我说皇贵妃是否在内里,估摸着是来寻皇贵妃的。”
待得看清是刘奇后,宫女责怪道:“你出去也不看一眼吗,像个没头苍蝇似的,瞧瞧,茶都打翻了,这可如何是好?”
魏父连连头,“好,娘娘有何叮咛,还请元公公从速告之老夫。”
在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完后,魏父笑容满面隧道:“元公公,这件事越来越不对劲了,娘娘可有查知那些人的来源?”
“不错,我来此就是想和皇贵妃与姐姐筹议,看是否现在脱手,再拖下去,担忧会生变。”
紫兰翻了个白眼道:“撞到我倒是没事,就是打翻了茶费事,这是要沏给颖贵妃的,这下好了,得重新再沏。”
宫女覆好最后一个盏盖,端起红漆托盘往外走来,这个时候,刘奇用心往她那边撞去,在宫女的惊呼声中,茶盏倒翻,茶水洒了她一身。
前几日,魏静萱曾去她宫中存候,胡氏见她不肯喝茶,想试她谨慎之度,便亲身拨了个金橘来她吃,魏静萱推让不过倒是吃了,不过只吃了两瓣便推说有些酸,不肯再吃;并且,就连那两瓣,魏静萱也未曾真正吃进肚中,而是作势嚼几下,然后借着拭唇的行动悄悄吐在绢子里。
一旁的魏行不觉得然隧道:“父亲未免过分担忧了,mm现在贵为一宫之主,又身怀龙胎,就算真出了甚么事,也自能保我们安然。”
胡氏看过信后,当即便备肩舆前去延禧宫,岂推测了那边,得知瑕月去了重华宫看望永珹,这几日气候酷寒,永珹不慎传染了风寒,已是咳了好几天了。
紫兰想了想,点头道:“那好吧,记得用摆在右上格的君山银针与雨前龙井,皇贵妃与颖贵妃喜好喝这两个茶,至于主子的爱好,你晓得的,不必我多说,沏好后送到西暖阁去。”
小元子垂目道:“临时还没有,不过应当是与宫中有关,您也晓得,宫中有很多人想对娘娘倒霉。”
暖阁中一片寂静,摆在角落里的炭盆冒着丝丝热气,瑕月用盏盖撇去浮在茶水上的浮沫,轻啜了一口,突破了这片寂静,“你是说,魏静萱已经发觉到了你的打算?”
“那就好。”黄氏轻舒一口气,道:“mm之前一向说机会还未成熟,但眼下魏静萱已经发明了端倪,恐怕就算机会未熟,也得脱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