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宅心仁厚,但您顾恤了他们,谁又来顾恤我们,皇上待皇后如何,您比臣妾更清楚,一旦错失了这个机遇,想再对于她,可真是千难万难了,更不要说,她腹中还怀着龙胎。”
胡氏那里还会不明白,寂然道:“你是说早产?”
胡氏轻哼一声,森然道:“你最好别耍甚么花腔,如果本宫出事,你舒妃也休想脱身!”
叶赫那拉氏笑容诡异隧道:“他们天然不会突入宫中,但我们……能够让皇后出宫!”
胡氏恍然道:“你想劝皇上效妨汉武帝,携皇后一同登台求雨?”
胡氏低头盯着腕上如碧水般通透翡翠的镯子,低如自语隧道:“实在想要说动皇上,一小我便可。”
胡氏被她说得心烦意乱,起家在殿中走了几圈,道:“就算真是如许,也难以动她,难不成那些百姓还会突入宫中吗?”
“娘娘忘了求雨之事?”叶赫那拉氏嫣然道:“臣妾听闻西汉年间,长安曾有一场大旱,其景象与本日比拟,有过之而无不及,时为天子的汉武帝偕皇后一起登台求雨,终究打动上天,降下甘霖,解百姓之痛苦。”
叶赫那拉氏一脸委曲隧道:“娘娘想到那里去了,臣妾岂会那么做,只要娘娘点头,臣妾当即修书给宫外的阿玛,与娘娘的父亲一起联络交好的大臣,好一并向皇长进言,如许一来,掌控也大一些。”
“一小我?”叶赫那拉氏讶然道:“娘娘是指何人?”
“既是如许,就着紧一些,莫要误了事。”见胡氏这么说,叶赫那拉氏眸中闪过一抹忧色,欣然道:“这么说来,娘娘是同意了?”
“也只能如许了。”胡氏正欲舒眉,忽地又想起一事来,“皇上对皇后一贯爱重,怕是不会让她冒险登坛,就算本宫去劝,只怕也是无用。”
“本宫还能分歧意吗?”胡氏的言语令秋菊与李四周泛忧色,成心相劝,又碍着叶赫那拉氏在,只能临时咽下言语。
“娘娘明鉴,只要皇后求不得雨,早已经传闻了她不祥之言的百姓天然会群情激涌,若到时再有人加以鼓励,不便能够如我们所愿了吗?”
待得叶赫那拉氏重新落坐后,胡氏凉声道:“现在能够把你的打算奉告本宫了吧?”见其一脸惊奇的模样,胡氏续道:“你昨日既然提了皇后,想来是已经有了打算,如何了,不肯奉告本宫吗?”说到最后一句,她面色已是有些不善。
胡氏皱眉未语,叶赫那拉氏这个一石二鸟之计,非常阴狠,如果统统顺利,不止能够除了瑕月,还能连她腹中的龙胎一并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