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我就不晓得了,不过听额娘所言,方太医就是在皇贵妃抱病之时晋为院正的,不知是偶合还是有所关联。”
永璋吞吞吐吐隧道:“是……是关于慧贤皇贵妃的,她得的……实在不是怪病。”
高斌仓猝道:“三阿这话实在是折煞臣了,师徒之称千万不敢,不过既然三阿哥故意学习治水之道,臣必然会将本身所知的倾囊相授。”
“贤德和顺,品性贵重?”永璋反复了一句,嘲笑道:“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,若皇额娘当真如此,我额娘就不会至今待在辛者库中,宫里头也不会一个接一个的死人,还是说高大人真觉得那些人射中该死?”
“我明白,以是才来就教你这位治水大师,自从皇阿玛任命高大人管理水患后,比之之前大有好转,为大清立下汗马功绩不说,也救了无数百姓的性命,积下了很多功德,可惜……”
高斌用力吸了几口气,拱手道:“臣一时失态,请三阿哥恕罪。”
永璋叹然道:“我明白你的表情,以是刚才我一向在踌躇,要不要将这件事奉告你,说了,十余年前的悲伤事会被勾出来,如果不说,高大人这一辈子怕是都会被蒙在谎话里,不知皇贵妃真正的死因,而我也会有所惭愧。但愿……高大人不要怪我多嘴。”
永璋赶紧安抚道:“高大人,你沉着一些。”固然这船隔音颇好,但高斌说得这么大声,难保永珹不会听到。
“我也是偶然入耳到太病院的连二与另一名寺人的对话方才晓得的,本来,当年,皇贵妃并非抱病,而是被人下毒而至,这件事……方太医也是晓得的。”
在永珹无法的分开后,永璋脸上的笑容顿时消逝无影,他天然不是真的对管理河道有兴趣,不过是想寻机遇与高斌见面,且不惹人狐疑罢了。
这一次,高斌的神采比之前更加丢脸,好一会儿方才唇色惨白地颤抖道:“你……是说皇上?”
“娴妃……”高斌稍一思考,道:“你是说皇后娘娘?”不等永璋答话,他又道:“莫非你想说是娴妃教唆方简害的皇贵妃?”
高斌想了一会儿,咬牙道:“不错,我想起来了,当初方简晋为院正时,我还派人送了一份礼去。”停顿半晌,他眸光冰冷隧道:“三阿哥刚才之意,但是说皇贵妃身上的毒就是方简所下?”
“方简?!”高斌神采丢脸隧道:“他既是晓得,为何不说,这么多年来,也从未听他提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