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准动。”在喝止了宁二两人后,弘昼面色安静隧道:“是,本王情愿一命换一命,只求您脱手救皇后娘娘。”
弘昼在制止保护言语,上前一步诚心肠道:“本王晓得陶大夫有誓词在先,本不该勉强,但皇后娘娘贤德,爱民如子,曾因都城大旱,而不顾分娩期近,冒险上天坛求雨,现在她危在朝夕,还请您例外一回,为皇后娘娘诊治,只要能救皇后娘娘,非论您有甚么样的要求,本王都能够承诺。”
陶大夫冷哼一声,挥手道:“归去吧,不要再做无用之功了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从篮中取出东西来,但令弘昼惊奇地是,她取出来的,底子不是糕点,而是一块又一块的石头,明显是无用之物,她却如珍宝一样,谨慎翼翼地放在坟前,不竭催促着“女儿”快些吃,其神态言语不像是一个正凡人所为。
“陶大夫……”不等弘昼说下去,陶大夫已是道:“你想一命换一命是你的事,总之与我无关,我不会脱手。”
他的话令陶大夫神采稍缓,但还是点头道:“没用了,就算捉到又如何,我女儿能活过来吗,我老婆能好吗?”
弘昼开口道:“你能够不为本身着想,那你夫人呢,如果你出了甚么事,谁来照顾你夫人?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之下,陶大夫顿时冲动了起来,起家指着宁二的鼻子大声道:“你们这些人,除了逼迫百姓以外还会做甚么?你是官,我斗不过你们,要杀要剐由着你们,不过你们要我去救那劳什子的皇后,休想!”
“李侍侥已经被皇上命令缉拿,关入大牢当中,至于害死你女儿的人,本王能够承诺你,只要你能救活皇后,本王立即让刑部发下海捕文书,尽快将他捕拿归案,以慰你女儿在天之灵。”
宁二喝斥道:“我家王爷已是好声好气的与你说,你如何如此不知好歹,非要尝了苦头才肯承诺吗?”
陶大夫神采怆然隧道:“瞧见了吗?在秀娟死了以后,她就疯了,生还是死,对她来讲,底子没成心义。”说到此处,他捂着脸悲声道:“是我害了她们,如果我不救那小我,秀娟就不会死,夫人也不会疯;我平生救人无数,成果却亲手害死了女儿,逼疯了老婆,弄得家破人亡。”
“是。”弘昼话音刚落,陶大夫便俄然从地上拿起一块边沿锋利的石头,抵在弘昼颈间,凉声道:“我虽久不可医,这医人杀人的本领却没有忘,只要我稍一用力,你颈上的血脉就会被堵截,到时候,可就真的没命了,你当真想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