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丰浑身颤栗,尽力思考着应对之话,但令他绝望的是,不管如何思考,都是不异的成果,逃不了……
“本宫看你年纪不大,却能够谅解别人之苦,悲观知命,不怨天尤人,以是将你调来身边服侍,这大半年来,你行事稳妥,心机精密,与齐宽他们一样,非常能帮上本宫的忙,本宫也将你视为亲信。”
在胡氏二人拜别后,瑕月冷静站在院中,天气欲晚,昂首望去,天空中尽是流光溢彩的朝霞,红黄蓝绿,各色皆有,如一匹匹天女织就的锦缎,铺就满天缤纷的同时,亦令紫禁城绽放着一天里最后的光彩。
江丰眸光一闪,猜不透瑕月这么问的企图,谨慎翼翼隧道:“主子待主子自是极好,若非主子恩赐,主子现在还在做那些苦差。”
“恕主子笨拙,不懂主子的话。”江丰固然看起来安静如常,但其眼底已是一片慌乱,垂在袖中的双手更是紧紧攥着。
瑕月冷冷道:“江丰,以你的罪,本宫定你一个极刑亦不为过,不过念在主仆一场的情分上,本宫能够饶你极刑。”
瑕月低头抿了一口茶,眸光庞大隧道:“如果到了这个时候,皇上还听信乔雁儿的花言巧语,那本宫……无话可说!”
“本来如此!”跟着这句话,江丰瘫软在地,连动一下指头的力量也没有,百密一疏,真是百密一疏,他就不该心存饶幸,觉得瑕月没有狐疑本身。
江丰心中一跳,小声道:“回主子的话,主子一向跟在乔雁儿摆布,并未分开。”
“你要我叛变主子?”不等瑕月言语,江丰已是点头道:“不成能,你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“终究肯承认了吗?”瑕月嘲笑道:“你这么夺目,本宫如何敢动此处的人,盯着你的,是颖贵妃身边的李四。”
齐宽插话道:“江丰,苏氏到底许了你甚么好处,令你这么断念塌地为她办事,莫非你真盼着她分开辛者库后,许你以繁华繁华吗?”
瑕月淡淡一笑,抚袖道:“你江丰做事纤细如尘,本宫怎会不放心。”
江丰尽力挤出一丝笑容,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镇静道:“主子何出此言,主子待主子有恩,主子万不敢对主子有半分不忠。”
江丰听着瑕月语气有些不对,不敢冒然出声,过了一会儿,瑕月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你今儿个除了盯着乔雁儿,还去了那里?”
“苏氏确切很本事,在辛者库那么多年,还记取本宫的性子爱好,让你一下子投了本宫的眼缘;若非此次的事,本宫起码还不知,本来你是苏氏派到本宫身边的特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