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处，高斌狠下心道：“你有甚么本领固然使出来就是了，总之休想从我嘴里问出话来！”
凌若重重一哼，寒声道：“你若能作化厉鬼，固然来找哀家，看到底是你索哀家的命，还是哀家令你魂飞魄散，永不超生！”
“这是你造的孽，怨不得哀家！”迎着凌若冷肃的目光，高斌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，垂下头，无法隧道：“好，我奉告你们，但你要包管，绝对……绝对不准去扰如钰的安宁！”
高斌想也不想，便咬牙道：“休想！”
面对他的回绝，凌若不怒反笑，然笑意里含了一丝森冷，“看来九族高低，数百条性命在你高大人眼中，皆轻如草芥，不值一顾，也罢，哀家不勉强你，就让刑部好好接待你，放心，在你供出那人姓名之前，必然不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好！”凌若冷冷睨了高斌一眼，“你与人勾搭，暗害天子，罪不成恕，当诛九族；姑念你曾有功于社稷的份上，哀家能够免你九族之罪，乃至能够赐你一个全尸，但你必必要奉告哀家，是何人将高氏之事奉告了你。”统统风波，皆因此人而起，不除此人，难保甚么时候又会出乱子！
高斌用力吸了几口气，沉声道：“奉告我这件事的人是――叶方！”
在凌若的表示下，杨海连夜搜索了叶方的住处，公然发明他床下另有柜子里藏了很多银子，不过叶方一口咬定，他不知高氏之事，也不熟谙连二，这些银子是高斌用来打通他，以便与乔雁儿通报动静的。
凌若上前一步，嘲笑道：“高斌，天子害了你的女儿是伤天害理，那高氏害死水月，暗害永琏、皇后就不伤天害理吗？！”
凌若拨动手中的金丝楠木佛串，淡淡道：“没有人与你如许说，是你本身编造出来骗哀家，你想要让哀家信赖，天子一旦分开此物就会有性命之忧，如此环境下，哀家天然会为了保全天子而让他持续服药。”在高斌渐趋丢脸的神采中，她续道：“天子说过，服用此药以后，只要药瘾没有发作，他就会精力百倍，彻夜不眠亦不感觉倦怠，乃至更胜年青之时；哀家问过周明华，他猜想此药在成瘾之余，应当还能够激起人体潜伏的机能，也即透支生命，如果一向服用下去，怕是不出三年，天子就会性命难保；独一保全性命的体例，就是趁着天子现在成瘾不久，药瘾还不是很深，将之戒除。高斌，哀家说得对不对？”
“你那药确切要比大烟膏短长，但万变不离其宗，只如果出自罂栗，就必定能够戒除，只是时候更多一些，所受的痛苦更多一些罢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