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后,该名嫔妃在弘历的责问下,本来想要咬死不认,但慌乱之下,不谨慎说漏了嘴,让弘历得知她做此事,是用心不想让本身去坤宁宫。
自此以后,宫中诸女不管如何得宠,也不管内心头对后位如何觊觎,皆不敢在面上透露一分,唯恐步了章佳氏的后尘。
这些年来,非论有多少如花美眷入宫,弘历最在乎最宠嬖之人始终是瑕月,特别是在瑕月冒着性命之险生下的皇十三子永璟短命以后,更加眷宠,旬日里起码有三四日在坤宁宫过夜。
如此集万千宠嬖于一身,想不思疑他是储君人选也难,此中自有对永璂虎视眈眈之人,亦有人以为瑕月乃是罪人以后,她所生的儿子岂可为储君;但一来,到底是否为永璂还只是猜想;二来,当年瑕月冒险随弘历上天坛求雨,终究求下甘霖,并求弘历赦免犯事百姓,令她博得贤后之名,非论百官还是百姓,皆对其心悦诚服,多年来,未有人再议其出身,想要借此挑事,实在不易;以是那些人只是心中运营,不敢有所行动。
别的,自从永琏逝后,就再未曾立储的弘历,在乾隆二十二年之时,再次奥妙立储,将密诏放在正大光亮匾后。
弘历极其喜好这个嫡子,常常亲身传授永璂,自他五岁以后,便每年带着他一起去木兰围场打猎,永璂也是胆小的很,八岁之时,便敢悄悄离了步队去单独去猎野猪,几乎被野猪所伤,幸亏永珹一向跟在他前面,这才得以无事。弘历晓得此过后,将永璂一顿斥责,这也是八年来,他第一次斥责永璂,不过以后还是每年带他前去木兰围场,同时命令,非论永璂走到那边,大内侍卫都要寸步不离,如果少了一根头发,就要他们全数提头来见。
八月十五,永寿宫的小厨房中传出阵阵桂花混和了食材的香气,在命宫人熄火以后,魏静萱挺着肚子亲身将蒸笼翻开,取出蒸熟的桂花糕,在嗅了一口后,含笑道:“嗯,暗香怡人,皇上必然会喜好。”
魏静萱行动一顿,侧目横了巧玉一眼,后者认识到本身说错了话,赶紧自掌嘴巴,赔笑道:“小阿哥长命繁华,那里会动胎气,奴婢胡言乱语,真是该死!”
魏静萱收回目光,冷声道:“今后再有甚么话,想清楚了再说,下一次,可没这么轻巧了。”
章佳氏对于本身当初争宠之举,悔怨不已,还未出月子,便去了养心殿请罪,但愿能够求得弘历谅解,然殿门紧闭,任她如何膜拜要求,都未曾开启,只能无法回到住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