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魏静萱尚被禁足于永寿宫之时,庄正俄然得了急病,不能动不能说话,也不知得的是甚么病,没过两天便一命呜呼。
魏静萱岂会不知他说这些的意义,微微一笑道:“放心,本宫心中清楚得很,本宫虽身微,却也没筹算就此认输,但愿……”她抚着已经有身七月的肚子,希翼隧道:“这个孩子能够争气一些。”
不等巧玉承诺,宫人已是快步走了出去,躬身道:“启禀主子,皇上与诸位阿哥皆已回宫。”
魏静萱闻言,冷哼道:“提起庄正,本宫就一肚子气,她数次三番害我就算了,竟然连庄正也不肯放过,甚么急病,清楚就是她令人侵犯,恰好皇上对她言听计从,也不派人清查此事,实在让人愤恚,不过……”她乘上肩舆,幽幽道:“皇后如果觉得如许便可伶仃本宫,未免有些天真了。”
宫人硬着头皮道:“是!”
毛贵垂首道:“主子一向奉告主子,任何事情,只要不到最后一刻,就是有能够,就像主子您一样,皇后娘娘不也想不到主子您能重登嫔位吗?另有……”他抬高了声音道:“主子听徒弟提及过,当年二阿哥、五阿哥、七阿哥皆得皇上看重,更曾密立二阿哥为太子,成果……都死于非命!”
且说魏静萱那边,毛贵在养心殿处扶着她下肩舆时,在她耳边悄声道:“主子,主子刚才转头时,看到李侍卫一向瞧着我们,看来他对主子……”
“嗻!”在扶着毛贵的手往近在天涯的养心殿行去时,魏静萱心机飞如轮转,自从她解了禁足后,李季风便被安排去了别处当差,两人本该各行各路,再无交集,可恰幸亏数月后的一日夜里,李季风竟俄然呈现在永寿宫,将她吓了一大跳,一问之下方知,李季风因为实在想得紧,曾不顾伤害,悄悄潜入永寿宫来见她。
“嗻!”在装了食盒扶魏静萱上肩舆之时,见其眉有郁色,毛贵小声道:“十二阿哥的事,主子别太往内心去了,毕竟十二阿哥年纪还小,皇上又有那么多位阿哥,今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。”
“奴婢晓得,多谢主子开恩。”在巧玉暗自舒气之时,魏静萱再次道:“去看看皇上打猎返来了没有,按理来讲,时候差未几了。”
“你不必安抚本宫。”魏静萱昂首望着秋阳,冷声道:“皇上那么宠坤宁宫那位,除了十二阿哥,又有谁能入皇上的眼?”
魏静萱冷哼一声,“还不扶本宫畴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