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办?总不能任着他们将脏水往身上沷吧?”
说话的是宋氏,这些日子见着胤禛对不祥之言不闻不问,还是常去净思居看望凌若一事心有不忿,现在见到花轿出事,心中暗喜,趁人不重视用心这般说;哪想胤禛这般保护凌若,不由气得牙根痒痒,但话是一句也不敢说了,不然真惹怒了胤禛,被罚去抄《女训》,但是丢脸。
俄然闹出这么一件事来,大师皆是慌了神,好半天赋想起去看新娘的状况,倒是没甚么大碍,唯独额头流了点血,但是大婚之日,最忌不吉利,何况是见血,一时候世人神采都有些欠都雅。
实在,胤禛内心对当日铁线蛇成群结队呈现,随后又消逝的无影无踪的事也有过狐疑,只是他既然承诺过凌若,不会疑她,自当遵循承诺,何况他的孩子又岂会是不祥之人。
午后,那拉氏入宫拜见,听德妃问起凌若不祥一事,她本不想说,但德妃一再诘问,只得照实报告。
事情的恶化远远超越凌若预感以外,哄传她为不祥之人的流言,竟然传到了宫中,被那些后妃娘娘所知,德妃就是此中之一。
“不关我的事?”凌若嗤笑一声,舀着浇了蜂蜜后黏稠透亮的燕窝道:“你错了,这事与我有莫大的关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