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静萱忽地叹了口气,道:“可惜啊,本宫再看重你又有何用,甚么都给不了你,最多只是空口之言罢了。”
魏静萱寒声道:“本宫也猜到了,慎嫔……”
魏静萱没有说话,在依例向瑕月存候后,她并未回永寿宫,而是去了忻嫔地点的景仁宫,后者正在绣一幅“八仙祝寿”的刺绣,瞧见她过来,欣然相迎,魏静萱抚过锦缎上栩栩如生的八仙,赞叹道:“mm的绣工真是越来越好了,瞧瞧这八仙,的确就像要从上面走下来一样。”
忻嫔安抚道:“事已至此,再说这些也没用,姐姐放心,假以光阴,慎嫔她们会明白姐姐并无它念。”
忻嫔淡然道:“mm何德何能,得姐姐如此看重。”
忻嫔掩唇一笑,道:“姐姐可真爱谈笑,甚么大水猛兽,哪有如许的事情。”
“此处皆是你我亲信,除非mm说出去,不然别人何从晓得。”这般说着,她又道:“至于皇后……mm这些年来,对皇后还不敷恭敬吗?成果如何,还不是淡若白水。”
忻嫔沉默了一会儿道:“实在也难怪她们这么想,二蜜斯容色秀美,远胜慎嫔她们,就是我见了,也是自叹不如。”
魏静萱点头道:“若恭敬能够换来安乐康顺,本宫倒也情愿,只可惜……皇后气度狭小,始终难以容下本宫,就连你……她也容不下,不然怎会数年来,都只是嫔位,连二位公主归天,都未曾加以安抚。究竟上,这十多年来,始终无一人再晋妃位,至因而何启事,不必本宫说,mm也该清楚。”
“当然,不然另有甚么?”面对魏静萱一脸无辜的模样,宁氏气不打一处来,正要将话挑了然,想想又感觉不当,生生忍了这口气道:“本宫另有事,先行一步!”说着,她拂袖拜别,平氏亦紧随而去。
忻嫔拨弄着护甲上的珍珠,笑笑道:“颠仆亦可再爬起,就像姐姐之前数番起落一样。”
待她们走远后,毛贵收回目光,低声道:“主子,看来昨夜的事,令慎嫔她们很不满,并且……这条路是去坤宁宫的必经之路,她们从这条路而来,想必是已经去过坤宁宫了。”
“本宫请旨让秀妍进宫,本是想让她伴随摆布,并为腹中孩儿祈福,成果却……她叹了口气道:“早知如此,本宫说甚么也不会让秀妍入宫。”
忻嫔握了魏静萱的手,道:“那件事我也传闻了,清者自清,姐姐莫要往内心去,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放心静养,好生诞下龙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