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她说下去,瑕月已是道:“本宫都晓得了,惠妃先归去吧。”
夏晴越想越气,恨恨一拂袖,回身往养心殿行去,这件事她必然要问个清楚明白,她走的极快,不过一柱香的时候便赶到了,因弘历正在召见大臣商讨朝事,又等了一会儿方才得以入内。
夏晴惊诧站在那边,待得回过神来后,她难以置信隧道:“皇上与娘娘伉俪情深,凡是娘娘开口,皇上从无不允之事,为何这一次态度如此果断?”
听到他这些话,夏晴心中焦炙,赶紧道:“皇上这么做是为了六阿哥好,最可爱的莫过于魏秀妍,她明知本身是何身份,还一味勾引六阿哥,令六阿哥为她神魂倒置,乃至送了性命,此女千万不能宽恕!”
瑕月被他问得一怔,旋即道:“臣妾当然信赖皇上,只是……”
刚一出来,便有宫人禀报说夏晴来了,正在偏殿等待,进了偏殿,果见夏晴正坐在内里用茶,瞧见她出去,赶紧起家施礼,旋即满怀等候隧道:“皇上但是听了娘娘的劝,收回赦免魏家人的旨意了?”
夏晴听出弘历话语中的不悦,但还是对峙道:“臣妾做这统统都是为了皇上好。”
弘历正在批阅今早呈上来的折子,听到脚步声,头也不抬隧道:“惠妃急着见朕,所为何事?”
不等夏晴再言,弘历已是不由分辩隧道:“这件事朕意已决,惠妃不必再多言,退下吧。”
夏晴垂目道:“六阿哥之以是年纪轻简便得肺痨病逝,皆因魏秀妍所害,皇上饶他们极刑已是皇恩浩大,怎可连放逐之刑也免了,六阿哥在天有灵,怕是难以瞑目。”
“主子!”翠竹焦心肠唤着,夏晴紧咬了银牙,忍着心中的不甘道:“臣妾辞职!”
宫中向来不缺心机活络之人,本来门可罗雀的永寿宫又重新开端热烈了起来,那些个朱紫、常在皆结伴而来。
夏晴远了望着这统统,姣好的面庞阴沉似水,本觉得魏静萱遭弘历讨厌,被废黜只是迟早的事,岂料竟又闹出如许的事来,弘历……他到底在做甚么,莫非真是舍不下魏静萱吗?到底……魏静萱有何好处,令他连六阿哥的死也能放下!
弘历点头道:“罢了,永瑢已经不在了,朕不想再纠结这些,魏家人的事……到此为止吧!”
瑕月点头道:“本宫也感觉奇特,皇上仿佛有甚么事情瞒着本宫,但非论本宫如何问,都不肯告之一二。”
那厢,弘历见夏晴未有行动,冷声道:“还不肯退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