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总感觉烈焰明天的状况有些不对,担忧十二阿哥有伤害,以是……”齐宽低头道:“请十二阿哥恕罪。”
齐宽没时候与她解释,排闼走了出来,此时瑕月尚未起家,他隔着帘子唤道:“主子,主子有要事禀报!”
永璂虽不知内幕,却明白齐宽这么做是出于一片体贴之心,以是并未指责,只道:“烈焰很好,刚才跑得也挺快,你放心就是了。”
趁着他们说话的时候,齐宽将烈焰牵到石槽前,取过马夫递来的新奇草料放在槽中,抚着它的脑袋道:“吃吧,多吃一些。”
看到方侍卫他们几个严阵以待的模样,永璂等人有些惊诧,待得近前以后,訝然道:“这是如何了,出甚么事了?”
“是。”两名马夫之前也与齐宽打过几次交道,固然后者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,却从未曾摆过架子,这一回……像是他们做错了甚么大事普通,一向都没甚么好神采,真是奇了怪了。
永珹走过来笑道:“十二弟,看来齐宽也盼着此次比试,你能够夺魁呢,不过,想争第一,可得凭真本领,休想我会让你。”
永璂一边将缰绳扔给齐宽,一边道:“靠别人让来的第一,我才不奇怪呢;与之比拟我倒更担忧十一哥,他如果输了,可得给我们两个一辈子牵马执缰呢!”
在喂到一半时,不远处传来号角声,听得这个声音,永璂等人皆是透暴露镇静之色,永瑆更是摩拳擦掌隧道:“等了这么久,终究来了!”
永璂等人面面相觑,他们几兄弟也不是第一次去跑圈了,却还是第一次碰到瑕月特地遣人来驱逐的事情;并且,瑕月固然是皇后,差使侍卫行事,却还是稍稍有些越权。
另一人摊手道:“我哪晓得啊,是不是你不谨慎获咎了他?”
齐宽仓猝将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,随即道:“主子本来是想在十二阿哥出去前给烈焰喂些草料的,哪知十二阿哥俄然就走了,主子追都追不上,以是从速来禀告主子,请您拿个主张。”
“晓得了。”永璂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,牵着马快步追上永瑆他们,至于齐宽则快步赶回四时轩,本日是此次围场打猎最为首要的日子,行宫中诸位主子都会乘马车前去围场,瑕月天然不会例外。
回到四时轩,瑕月已经穿戴整齐,瞧见他出去,赶紧道:“如何,永璂有没有事?”
永璇凑趣道:“既然给他们两个牵了,也不差我一个。”
永璂看到站在前面的齐宽,上马走过来道:“是你去奉告皇额娘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