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暗潮涌动
永璂冷冷打断他，“你们若不肯说实话，我就去问宋太医，再不然，拿着那些药渣去问御药房，想必能问出是一贴甚么药。”
永璂不满隧道：“讨皇阿玛欢心固是没错，但是也不能如许肆意胡来啊，皇阿玛已经年过五旬，身子不近年青之时，万一伤了龙体如何办？”
瑕月神采微微一黯，旋即已是笑意如初，“皇额娘统统安好，至于宫中，也都只是一些小事，不打紧。”
在瑕月闭起眼睛后，永璂与锦屏他们轻手重脚地退了出来；到了内里，齐宽与锦屏正要拜别，却被永璂唤住，“奉告我，皇额娘所服的到底是甚么药？”
锦屏正端着药筹办服侍瑕月喝下，不测看到永璂出去，赶紧屈膝施礼，旋即欢乐隧道：“主子您看，十二阿哥返来了。”
永珹明白他的意义，叹然道：“可不是吗，我前次去给皇额娘存候，听坤宁宫的宫人提及，在皇阿玛刚纳兰朱紫他们几个时，皇额娘曾看到皇阿玛持续服食鹿血，怕会有损龙体，便劝了几句，哪知皇阿玛大发脾气，不止怒斥了皇额娘一顿，这一个月更未踏足坤宁宫；颖贵妃去替皇额娘讨情，岂料也被连累在内，被罚禁足五日，这么一来，宫中那里另有人敢劝。”他点头道：“也不知为何，总感觉皇阿玛比来的脾气越来越大了。”
“何人？”在永璂迷惑的目光中，他缓缓吐出三个字来，“惠贵妃！”
在沉默半晌后，永珹又道：“另有一件事，你可知那几名宫女是何人向皇阿玛保举的？”
“为何迟迟不见好？”永璂严峻隧道：“莫非皇额娘的病情很严峻吗？”
永璂留意到瑕月提及夏晴时的那丝停顿，不动声色隧道：“儿臣晓得。”
瑕月也看到了永璂，惨白的脸上闪现出一抹欢腾，伸手道：“来，快过来让皇额娘好都雅看你。”
永璂点头，将事情大抵报告了一遍，对于本身几次身处险境之事，皆一语带过，以免瑕月担忧。
瑕月打断她，“这药难喝得很，每次吃过嘴里都要苦上半天，锦屏你去取一些蜜饯来。”
“实在皇阿玛一定没有饶三哥之心，可惜刚才养心殿上，三哥句句刺耳，毫无悔意，皇阿玛方才一怒之下，将之赐死。”
见瞒不过永璂，齐宽只得叹了口气道：“回十二阿哥的话，是治肝气郁结的药，已经服用快一个月了，却见效甚微。”
瑕月也确切有些累了，点点头就着他的手躺下后，她想起一事，道：“自你走后，颖贵妃与……惠贵妃都很惦记，现在既是返来了，就去给她们请个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