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通州现在环境如何,门路可还通畅?另有县府衙门的人可还活着?”奏折是通州府知府所书,想来他是活着,但其他人就无从晓得了。

“着他出去,朕有些话要亲身问他。”通州的环境单凭一封奏报是说不清楚的,何况沿路交通如何,也要细心扣问。

年氏目光不着陈迹地瞥过站在胤禛身后的凌若,欠身道:“臣妾明白,臣妾定会措置好此事;只是后宫这么大,仅臣妾一人,纵有三头六臂怕也难以全面,可否让熹妃mm帮着臣妾一道打理一二?”她本身忙得焦头烂额,又如何肯见凌若好过,并且还是跟着胤禛进收支出。

马三还是平生第一次见到高高在上的天子,惶恐地连头也不敢抬,盯着本身撑在地上黑黑的指尖道:“回皇上的话,恰是小人所送。”

四喜扶着千恩万谢的李德全下去了,再度出去时,他身后跟了一个满面尘灰的肥大男人,靠着他身上的衣服,胤禛勉强辩认出应当是一个驿卒,公然他战战兢兢禀道:“小人通州驿卒马三叩见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。”

马三也认识到本身说这些不当,赶紧擦了眼泪道:“回皇上的话,主子是骑着驿站中独一一匹没有被砸死的马赶来都城的,出来的时候,路勉强还能通过,但随后有大石从山边滚落,堵了官道,现在想再去怕是不轻易了。至于府衙县衙那边……”刚抹干的眼泪又掉了下来,“差未几都死了,唯有知府大人饶幸活了下来,但也被砸伤了一条脚。。”

“起来吧。”胤禛捏一捏鼻梁怠倦地问道:“折子是你送来的?”

救灾最忌迟延,越早越好,如此被压在内里的另有一线朝气,并且现在门路梗阻,内里的人出不来,若不从速打通交通,内里的人就算还活着终究也会死。

待她说完后,胤禛叹了口气道:“皇后脚伤不宜走动,太后又病着无瑕他顾,后宫的事你多担着些,眼下最首要的是将压着的人救出来,并且妥当安设,至于损毁宫殿的缮修……明日朕会着工部卖力此事。”

提及通州现在的状况,马三身子颤抖不止,有大滴大滴浑浊的泪水从两颊滚落,滴在石砖上,哭泣道:“皇上,通州大难,死伤无数,小人的家人也全死了,只要小人一人当时正幸亏外头躲过一劫,小人、老婆当时还正怀着孕,之前来看过的大夫说,这一胎很能够是个男孩儿,呜……他们死得好惨,小人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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