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都给朕退下。”胤禛这些日子一向没如何睡好过,地动救灾的事,凌若失落的事,让他每日就寝不敷三个时候,现在又闹这么一出,精力更加倦怠。
“行了。”胤禛捏着眉头,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弘历殴打兄长在先,不肯认错在后,乖戾难驯,就罚其在内里跪着,直到他肯认错为止。”
“住嘴!”这一次出声的胤禛,剑眉紧皱,极其不悦隧道:“你既承认福沛是你打伤,那便是错,有错不改,反而在这里强词夺理,是为何故?另有,年贵妃是你长辈,与长辈说话,怎可如此无礼,还不向年贵妃赔罪。”
“那您为甚么不让我将究竟奉告皇阿玛?”弘历满脸委曲地问。
弘历迎了她大怒的目光,毫不让步隧道:“我额娘将我教诲得很好,不劳年贵妃操心,年贵妃如偶然候,倒不若好好教教三哥如何说人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