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?”候慕白豁地一下从椅子中站了起来,不敢置信隧道:“杜大同,是不是这一天热,你就胡涂了,姓石的那一家是贱籍啊,他们如何只要能会有三百两银子!”
一听这话,候慕白立时显得有些意兴阑珊,挥挥手不耐烦隧道:“打发他走,总之本公子这里没有他们还价还价的资格。”
“当铺或许不止我们一家,但镇上能一下子拿出几百两的,除了我们恒隆当铺以外还真没别的。”在安抚住凌若后,大朝奉瞅着那对成色极好的羊脂玉镯咬一咬牙道:“三百五十两如何,这已经是我能出给女人的最高代价了,若女人实在不能接管的话,那我也爱莫能助,但是我能够包管,这是周遭二十里最公道的代价了,并且看女人的模样,应当是急着用银子,我们现在便能够付给银票或现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