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生用力地摇摆着凌若，神情狰狞可骇，十根手指像铁棒一样紧紧箍住凌若的双肩，嵌入皮肉中，凌若乃至能够感受衣裳下的皮肉正在渐突变得红肿，她别过甚避开石生赤红的双目，“我不晓得。”
整整哭了一个时候，石生才垂垂止住了泪，但还是一动不动地跪了好久方才转动着生硬的眸子子，木然道：“我想葬了我娘。”
石生在去的路上买了一把小刀，安葬好石母后，他寻来一块木牌，在上面一刀一划刻上石母的名讳，中间落款则是不孝子石生。
“你骗我！”石生低吼一声，双手又收紧了几分，眸中透着猖獗，“你晓得的，必然晓得，奉告我，到底是谁！我娘不能白白冤死，我要替她报仇！”
“石生，你沉着一点听我说好不好？”肩膀疼得像要裂开一样，但更令凌若担忧的是石生现在的模样，仇恨令本来纯洁如赤子的他发疯。
胤禛――你不将我逼到死路就不肯罢休吗？为了杀她，乃至不吝残杀无辜！你是天子，是天下之父，本该是这人间最晓得慈悲的人，可为何却一次次残杀本身的子民，即便他们是贱民，那也是生命，也是你的子民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