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时忙不迭地点头:“是,儿臣胡作妄为,让皇额娘受委曲了,儿臣今后必然痛改前非。至于佳陌……”他忍?心中的痛意一字一句道:“儿臣之前是一时打动,现在已经完整想清楚了,她并分歧适儿臣。”
凌若笑而不答,专注于手中的绣图,她现在所做的统统,算不得光亮磊落,但想在宫中保存下去,只能如此。
“不必了。”那拉氏的声音没有一丝豪情,“免得你将来悔怨,又怪责到本宫头上。再说,让你娶兰陵的人也不是本宫。”说到此处,她冷冷一笑,“行了,二阿哥,罢休吧,你不放开,本宫又如何去求太后赐你一个完竣姻缘!”
弘时心中一喜,忙问道:“皇额娘但是肯谅解儿臣了?”
固然不能成为嫡妻,委曲了佳陌,但如许的成果实在已是极好。弘时大喜之余,进宫谢恩。
十仲春初三,礼部侍郎阿索里夫人奉熹妃之召入宫见驾,至于所为何事,便不得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