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没加炭的原因,暖手炉摸着冰冰冷的,水秀拿了正要去加炭,忽地看到花梨木透雕缠枝葡萄纹嵌绢丝屏风前面仿佛有人影在明灭,奇特,莫非是水月?又或者南秋?可他们这时候在寝殿中做甚么?

在走到屏风前时,水秀悄悄举起了手里的平金手炉,然后突然加快脚步,一下子转到屏风后,用力将手炉往呈现在视野里的那人砸去。

“奴婢不冷。”水秀哪肯承诺,陪着她一道在外等,又见凌若没捧暖手炉,便进屋去拿。水秀记得主子惯用的那只平金暖手炉放在后寝殿,刚一出来,公然见到在床边的黄花梨小几上放着。

初五这日凌若没有去畅音阁,而是在宫中翘首期盼,本日是胤禛承诺她家人入宫的日子,一想到能够见到阿玛额娘,心中便是说不出的冲动,昨夜躺在床上一夜未曾入眠,晨起之时还不慎扯断了一条翡翠链子。

“你是说朕错了?”胤禛的声音是寒凉的,与屋外吼怒而过的冷风一样,冻得连呼吸都要固结。

“不碍事。”凌若心不在焉地摇点头,旋即又对其道:“你若冷便去内里呆着吧,本宫这里临时不消服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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