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坤宁宫中,凌若冷眼看着姗姗来迟的年氏朝皇后欠身施礼,说是施礼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,双膝底子连弯也未曾弯过,年氏又变回了之前阿谁强势的年贵妃。
反之,此战若胜,年羹尧就是首功,论功行赏,胤禛需求对他大加封赏,但是胤禛心中对年羹尧已经有了猜忌,封得越高,那份猜忌就越重,若年羹尧激流勇退尚可保年家满门安然繁华,只是像年羹尧如许一个有私心的人,要贰心甘甘心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势官位,这是绝对不成能的事。以是二者间的冲突只会越来越深,直至发作出来的那一天。
那拉氏抚着滚在袖口的银边缓缓道:“甚么时候贵妃对参禅理佛这么有兴趣了?本宫记得之前你但是不信这些的。”